念经吧。”
云深盘腿坐在了蒲团上,“圣僧,你还不曾问过我姓甚名谁呢。”
玄绎回道:“名讳不过是一个称谓,并不重要,只要施主能诚心修佛,贫僧可为施主想一个佛家法号。”
云深无奈道:“圣僧,我愿意随你修行,是为了入你门,不是为了入佛门,我可不要什么佛家法号。”
不等玄绎开口,云深又道:“我叫云深,“圣僧可要记住了。”
玄绎不曾言语,但将云深二字记住了。
云深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圣僧,天色已晚,我们就寝吧?”
玄绎摇了摇头,“贫僧已经无需睡眠,施主若是困了,可自行就寝。”
云深微挑了挑眉,这大概是他家小狼崽子第一次拒绝他一起睡觉吧,希望以后也能保持。
但这注定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