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泉松了一口气,“那师父你快救他吧!不能让他死了!对了,上次给小鸟洒的药粉还有,我去拿!”
见他蹦蹦跳跳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拿药了,拂尘也没有阻止他,而是垂眸看向床上的男人——宴知淮。
这两天那些人在后山找人的阵仗搞得轰轰烈烈,他就算再不闻世事,也都知道了。
自然也明白,眼前之人正是他们想要找的。
拂尘撩起衣摆,在床前坐下,拿过宴知淮的手腕,给他诊了诊脉,又动手为他查看了一下伤势。
身上有几处烧伤,但不算严重,比较严重的是他的摔伤。
从那么高的悬崖上坠落,他全身有多处骨头发生粉碎性骨折,内脏也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整体来说,这些伤势虽然特别严重,但是人暂时还死不了。
他又摸了摸宴知淮的后脑,没有伤口,也没有内出血的情况,看来在坠下来的过程当中,他应该是有意护着自己的头部,所以才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致命损伤。
拂尘起身,走到竖立在一旁的储物柜前,从中取出一些伤药,还有一些固定用的木板和绷带。
托若泉经常从外面捡受伤小动物回来的福,他在禅房内存放了不少疗伤用的药品。
“师父!师父!药药拿回来啦!”
若泉兴匆匆地跑回来,却发现“大家伙”的四肢已经被师父用木板固定了起来,身上其他地方也都缠上了白色的绷带,看上去就像是电影里的木乃伊一样。
“咦,师父,你已经帮他治疗了哦?”若泉瞪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大变身的“大家伙”。
“嗯。”
“那,那还要药药吗?”
“当然还是要的。”拂尘没有拂他的好意,接过药瓶,放在榻旁的几上,“不过这些药要等他醒过来之后才能用的,所以若泉先不要着急。”
“嗯嗯!”
若泉点点头,饶有兴致地盯着模样怪异的宴知淮看了一会儿,肚子突然“咕噜噜”地响了起来。
他捧着自己的肚子,眨巴眨巴眼睛,“师父,若泉肚子饿了。”
这两天他在外面充当了一个勤勤恳恳的搬运工(搬运宴知淮),中间就吃了几个野果果腹,肚子早就饿扁了。
拂尘唇角一勾,“斋堂有给你留了吃的,快去吧。”
“嗯!”
若泉咧嘴一笑,欢欢喜喜地跑去吃东西了。
拂尘一直看着他活泼的身影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