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宴知荣的话后,还是立刻气得脸色通红,“你说什么?你去找你爸求情了?”
“对啊,宴知淮那小子心太狠了,我根本没办法说动他,就想着让爸去搞定他,谁想到他居然……”
“蠢货!”任清溪大声打断他,生气地咆哮:“谁允许你去找他了?谁!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向他低过一次头,你居然敢跑去向他求情?你这个废物东西,是谁允许你踩着我的面子去跟他们求情的?”
宴知荣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想劝她,“妈,您现在都这样了,骄傲值几个钱?命最重要,真的没必要为了面子……”
“你懂什么?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什么也不懂!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中用的废物!”任清溪破口大骂。
只要一想到宴知荣擅自代表她,跑去跟宴四海,还有他的那个野种儿子求情,她就差点吐血。
“是谁让你去跟他们求情的?说!”
“就……就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跟知祁商量了一下,最后也只能想出这个法子了……”
“又是他!这个逆子,呵,我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任清溪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一把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飞出去,“你去告诉宴知祁,让他马上滚过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