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被这种回答给怔住了,“蛇还真的会发声?”
铁头点了点脑袋,于是对我说道:“《搜神记》载:东汉窦武母生窦武时,同时生出一条小蛇,便把它放到野外去了。后来,窦武母死,出殡还未葬时,一条大蛇突然从草丛中冲出来,径直奔向葬地,用头撞击灵柩,眼泪和鲜血一齐流出,它时而俯倒在地,时而仰过身来,嘴里发出呜鸡咽咽的声音,现出一副哀伤悲痛的样子,然后慢慢地爬走了,这种现象叫做蛇弔。”
我没有去管他,则是不断地回头,想看看阿呆那家伙是否跟了来,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那家伙也是凶多吉少了。
铁头看我不接话,倒也觉得没趣,只是继续念叨:“老一辈人常说,蛇哭坟,人断魂。蛇不会无缘无故地哭,我们得去看看。”
“就是蛇吊丧?”我听着那似有似无的声音,心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可是那些蛇在哭谁?”
“看了才知道。”铁头对我解释道:“这洞府之中没有明确的路,我们需要找一些能分辨方位的东西。”
“那些蛇?”
“可以当成是陌生城市的地标建筑。”铁头解释道:“反正先去看看,远远地望一眼。”
点了点头,只是想到这里的蛇都太诡异了,像是集体的产生了思维一样,完全不像是那样只会吐信子的冷血动物。
越往深处走去,我发现这里的树木就越是粗大,它们多是参天大树,因为环境的独特他们各都疯狂地生长。晃了一下手电除了一望入眼的大树,洞府的深林中,那些植被的生长完全是取决于这里的龙脉地气,铁头认为在这种灵气充沛的地方,植物与动物都是有可能成仙的,所以那些蛇有了思维也不是什么怪事。
我呸了他一口,说这家伙完全就是个大忽悠,伪科学讲的是一套一套的,不过龙脉灵气养神一说,这个倒是自古就有,那些龙脉之上的植被长的就是繁茂无比,是其他地方比不了的。
但此处的杂草藤本,却是疯长得离谱,它们交错繁衍,以及茅草与箭竹满地都是,我走过这些地方,它们透过薄裤扎得人小腿发麻。
而不单单只是这样,在洞府之中还有各种蛇类在山林之间爬行奔走带起一片片的响动,猛然间听见还真有点心惊胆战的味道。
我缩着个头,小心翼翼地继续走着,瞪大了眼睛一刻也不敢分神,可即便是这样,慢慢的眼睛还是起了糊,毕竟眼睛长时间处于这样的环境下,早已经干涉不已,而朦胧的视线里那些手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