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疑虑,“你父亲让我把这个给你。”
一个黄褐色的信封,没有邮编,没有邮票,也没有寄件人,空空荡荡的就这么递到了我的手中。
“你是?”他能准确地说出我的名字,而且还提到了我那消失了10年的父亲,突如其来的一下,以至于我强烈感觉这是那个分手不久的前女友对我的恶作剧……
“他还活着?”我又问到。
至此我开始认真地低头打量那个孩子,他下半身的身体裹在板车的一层棉被下,也不知道是为了隐藏什么样的残障肢体,只是让我觉得在热腾腾的季节里,这样的打扮有些格格不入。
“他到底去了哪里?”我继续问他,这是我10年来,能想得最多的事情了。
同时开始掂量起手中的这份信封,信封有些沉,里面应该是有个物件,捏了捏大概有一抓长,是个硬玩意儿。除此之外应该是还有张纸的,只有一张。因为信件太薄了。
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这应该真的是父亲给我的,毕竟他是个话少言寡的人,即便是写信也憋不出几个字来。
可比起这个,我却是更好奇那个迟迟又不回话的小孩,想想也许是大夏天的热到了,便转身去店里的冰桶给他挖了一勺冰,再添了些剩下的柠檬水。
结果当我转身给他递水时,发现那个小孩已经不见了。
左右看去,空荡荡的街道上,什么人也没有,只有手上的那个信封还带着沉甸甸的感觉落在我手心。
咬了咬牙,站在大街上,往前走了两步,左右找了几圈,终于在转角的一个巷子里找到了那辆破旧的板车,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可以看见那床被褥还铺在上面。
蹲下身来,捏着被褥的一角,全部掀开里面空无一物,那个小孩已经不见了,只是……
只是那被子之中一股浓烈的腥味传了出来,嗅了嗅这种气味似乎无比的熟悉,之前在店铺里的时候其实我也有点感觉,只是当时注意力不在那上面,多少也没有在乎。
又嗅了嗅,很快想到了什么,打开手机的照明功能,果然在拖板车的上面发现了一些东西。
是鳞片,湿漉漉的鳞片,银白色的,虽然比鱼鳞要大,但加上那股鱼腥味我几乎可以确定了我的猜想。x33
头皮一麻,从骨髓深处渗透出来的冰冷让我手脚开始发抖。
吐了一口唾沫,骂了一句**,心里两个简单的推测冒了出来:
一,那个小孩是个鱼贩子,他只是在被子里塞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