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虫子被我吞进肚子里,就浑身难受。
但眼前的陶佑斯,似乎比我还难受。
他站在我身旁。紧盯着阴影中,一步都不敢往往前走。
我继续追问:
“那阴阳道,你又是怎么走出来的?”
陶佑斯这时候,已经沉不住气了,他攥紧了我的衣角,恳求道:
“我们先进去行不行?我保证什么都告诉你!”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怕成这样,但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我也不忍心继续吓他。
我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算是安慰他一下。
随后,我和陶佑斯就跨过了门槛。
我们进门没走几步,身后的寺门就“吱呀——”一声关上了。
我连忙转过头去看,那两个小孩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两人正站在门边,低着头、垂着眼、半弯着腰,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刚才应该就是他们把门关上的。
我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站在原地盯着他们。
陶佑斯虽然是个小孩,但也是阴行出生。
他给我的感觉不像是没见死人,邪祟的小屁孩。
但现在他却怕这两个娃娃,怕得连路都不敢走。
这实在有些不对劲。
门口的两个小娃娃除了神态、动作有些僵硬,和正常人基本没什么区别。
我实在想不明白,陶佑斯怎么会怕成这副怂样。
我盯着那两个娃娃看了好一会儿,他俩一直站在原地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这时候,我也猜到了这两个娃娃不是正常人。
毕竟正常小孩儿,谁能低头哈腰地站在原地,这么久不动。
就拿我身旁的陶佑斯来说,从站在原地看那个两个娃娃,他就一直在拽我的衣角。
我怀疑,我要是在多看一会儿,这小子能把我的衣服拽烂!
我一边无奈地对他说,一边转声:
“行了,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就……”
当我转过身,看到不远处的东西时,我瞬间将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不远处站这一个人,我把那人形容成东西,是因为我没办法确定他是不是人。
但从外形上来看,他确实是一个人。
一个穿着白色大褂,脸比大褂还白的男人正背着手,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看着我们。
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