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肚子,建议道。
“去找点东西吃吧!我快要饿死了。”
我中午没吃饭,早上更是被胡眉那一碗豆汁搞的反胃,此刻当真是饿的难受。
“好啊!都来津门了,我们去吃煎饼果子好不好?”
“好,听你的!”
我们一路打听着,找到一家津门本地人都喜欢吃的小店,吃到了正宗的煎饼果子,不得不说,津门人是真的热情,你只要主动跟他搭话,他肯定当场给你表演一段“单口相声”。
吃完饭后,我开始苦恼给鬼医送什么礼物,我完全不知道他的喜好,万一送错了,岂不是画蛇添足?
最后我决定,找家茶店买点上好的茶叶,就算鬼医不喝,也能再转手送给别人。
晚上,孙棍请我们吃了饭,他跟我说,明天他准备陪我一起去见鬼医。
我当然同意,孙棍怎么说也是津门的地头蛇,有他在,谈事或许会更方便一点。
第二天上午九点,我们准时赶到了鬼医的小门诊。
门诊的牌匾很是个性,就四个大字——妇科圣手。
这把胡眉看的是目瞪口呆,她吐槽道。
“谁会来这种店看病啊!”
我能理解她的感受,这就好像一个男人有了难言之隐,肯定是偷偷摸摸的去看病,甚至恨不得换个城市去看,生怕被熟人发现,当场社死。
难不成他还会敲锣打鼓,很自豪的对别人说。
“兄弟们,我痿了!”
我本以为这种奇葩的门诊会门可罗雀,谁知刚走推门进去,我就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店里坐满了等待看病的女人,有老有少,我和孙棍两个大老爷们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一个大妈训斥道。
“这里是妇科,你们两个老爷们进来干嘛,出去出去!”
我们两人被撵了出去,没办法,我只能让胡眉留在店里排队,等里面人少了,再喊我们进去。
这一等,就等到了十点半。
胡眉走了出来,冲我和孙棍招了招手。
“没人了,进来吧!”
我和孙棍重新走进店里,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三四岁的男人,正起身送走最后一名病人。
在他的身上,我感觉到了煞气,奇怪的是,他身上的煞气非常复杂,像是有几只甚至十几只鬼附在身上。
孙棍给我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就是当代鬼医——胡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