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是去了师父的书房。
我再一次撬开师父书桌下的地砖,将那本《纵鬼箓》取了出来。
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师父的本事,但我答应四只鬼,要为它们刻像扮神,不能食言。
况且胡眉说我体内蛇毒没有完全解掉,日后想要根治,肯定要在这个行当寻求办法。
拿到书后,我赶到师父的卧室,胡眉已经把他的尸体扔在了床上。
我开始翻箱倒柜,胡眉问我。
“你在找什么?”
“钱,我们出去谋生,钱是少不了的。”
找了半个小时,我总共找到三千块纸币和一张银行存折。
我把纸币放进口袋里,存折则是随手一扔。
胡眉把存折捡起,不解的问我。
“上面有十万块钱,你不要吗?”
“不能要,今晚我们离开前,要毁尸灭迹,金蝉脱壳,如果把存折上的钱取出来,万一以后有人查,我们会暴露的。”
“你说的有道理。”
把能拿走的都打包好后,我去柴房抱来两桶柴油。
我把柴油均匀的撒在各个屋子,然后等到午夜村里人都睡熟后,一把火把房子给点了。
火烧的非常大,我确信在房子烧成灰烬前,村民们绝对没办法把火扑灭。M.
我和胡眉站在距离村口不远的地方,望着村里明亮的火光,我心中百感交集。
“我们走吧!”
“好!”
我背着包,带着一个水壶,离开了我生活十八年的村子。
水壶里装的不是水,而是帮我杀死师父的四只鬼。
为了不留下自己的行踪,我和胡眉没有坐火车或者长途汽车,而是花了六百块找了个黑车司机,让他把我们送到泉城。
车开了一夜,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终于赶到了泉城。
司机以为我和胡眉是来泉城旅游的小情侣,他把我们放在了大明湖公园的南门。
“这里六点就开门,里面景色不错,逛完之后附近有不少宾馆,你们可以找家实惠的入住。”
我跟司机说了声谢谢,然后与他告别。
胡眉伸了个懒腰。
“咱现在去哪?要不要先找个地方睡一觉?”
我点了点头,我已经熬了一天两夜,此刻眼睛干涩,精神萎靡。
我们两人顺着街道往东走,然后在一家胡同里,找到一家小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