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撒开。
这娘们疯了,跟踏马八辈子没见过爷们似的,刚才赵虎还得开车,不得已,把她脑袋摁在座位上。
“到底是娄半城啊!这小洋楼也你家的?”
“嗯,现在就我家的以前的一位老仆人住着,要不要上去喝杯茶?她,她嘴严的很。”
娄晓娥红着脸使劲打了赵虎胳膊几下,怪他刚才不解风情。
“我爸就我一个闺女,当了我的男人,这些以后都是你的,而且我也不跟娜子抢名分,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娄晓娥抓着赵虎的手说完,脸蛋子也红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很下**,这要跟以前,自己是绝对说不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的。
可为了赵虎,她愿意,也很庆幸今晚喝了点酒,要不然这些话她也不知道有没有胆量说出来。
“你爷们渴了,怎么办?”
赵虎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赵虎了,男人有钱就变坏,亘古不变的道理。
这话一出口,娄晓娥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了下来,脸蛋子倒是笑的跟开了花一样:“走,进屋,我亲自给你泡我爸的碧螺春。”
拽了半天,赵虎**都没动地方,现在都晚上8点了,这要是进了屋,就以他的战斗力没有俩小时,肯定下不了床。
这要是10点再去老丈人家吃饭去,那得算夜宵。
“茶就不喝了,喝口奶就得。”
娄晓娥诧异的眼神让赵虎一阵好笑,也没有继续逗她,一把给她拽了过来,嘴就封了上去。
俩人抱一起,相互啃了能有个十分钟吧,从小洋楼里就走出来一个上岁数的男人,大背头、西服,气质很儒雅,又夹杂着几分商人的精明劲。
没错,来人正事娄半城。
老娄先是看了看停在自家门口的越野指挥车,然后好奇的就往车窗里一瞅,接着就有些不敢置信的喊了一句:“晓娥?”
一句话,可把车里的这对野鸳鸯都给吓一跳,尤其是赵虎,吓的他都想杀人灭口了。
老话讲,远嫖近赌,这玩意要是在家门口搞破鞋的事传进李娜的耳朵里去,那不就事大了嘛。
车窗也没关,娄晓娥瞅他老爹那是瞅的真真的,害羞的一脑袋扎赵虎怀里不出来了。
赵虎不说话不行啊!那不显得没有担当嘛。
想起身下车吧,娄晓娥又死死的趴他怀里不动。
没有办法,赵虎坐在车里,尴尬的漏出八颗小白牙:“您,您也来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