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丽说:“没错,敢让我们佳怡受委屈,反了他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以为咱们娘家没人呢!明天,我和筠萱都去你家,非得好好□□□□他不可。”
范筠萱点头说:“像他那种榆木脑袋,不好好敲打敲打,有些道理,他一辈子都悟不出来。”
王佳怡说:“没用的。他从来就没为我改变过什么。他的娘、他的工作、他的孩子,都比我重要。以前,我一直傻乎乎地以为,我在他心里是最重要的,现在才知道,我其实是最没分量的那一个。”
范筠萱说:“孙浩文这个人,责任感挺强的,只是他把这种责任感更多的是用在了工作上。要说平时,他工作忙,可以理解,但今天是什么日子?结婚纪念日!他居然放你鸽子!确实太不地道了。”
任丽说:“所以,他需要改造,我和筠萱明天就去你家,我们要让他明白什么是老公的使命。他要是不识抬举,咱们就狠狠□□他,把他批得泪流满面,不向你做深刻检讨、负荆请罪、跪地求饶,绝不收兵!”
范筠萱和王佳怡都被她的话逗乐了。
范筠萱开玩笑说:“就怕他一时承受不了,畏罪**,直接从楼上跳下去可怎么办?”
任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他要跳楼了,他老娘谁养?我们的目的不是逼他跳楼,我们是要让他明白,佳怡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佳怡让他去东,他就不许去西,佳怡让他打狗,他就不许骂鸡。我们必须帮佳怡夺回主导权。”
范筠萱说:“我们要像炸里脊一样,把他炸得外焦里嫩,符合佳怡的胃口。”
任丽说:“没错,明天,我们就成立一个‘爱情法庭’,对情感犯罪嫌疑人孙浩文进行庄严、肃穆的三堂会审!”
晚上,孙浩文回来得很晚。他看到王佳怡已经睡去,女儿在王佳怡床边的婴儿床里也睡得很香。他慈爱地看了看女儿,便悄无声息地****了。劳累了一天的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王佳怡并没有睡着,她睁开眼,孙浩文对她没有任何解释,她内心的悲凉又增加了几分。
第二天早晨,孙浩文醒来后要跟王佳怡做些解释,但王佳怡冰冷着脸告诉他,赶快洗漱吃早餐,一会儿,筠萱和任丽要来。孙浩文赶紧洗簌,蓬头垢面的被客人看到可不好。王佳怡把婆婆支了出去,让她去超市多买点好菜,中午要请两个闺蜜吃饭。浩文妈出去买菜了。
孙浩文洗漱过后,着急忙慌地把早餐快速吃完。刚把碗筷收拾下去,门铃就响了。王佳怡开门,把范筠萱和任丽迎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