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没完没了啊,”荧扒拉着已经见底的零食袋子,无奈的叹了口气,照这样下去不知道还要打到几点才能分出胜负。
硬要说胜负的话确实已经分出来了,毕竟多托雷的切片在韩晨手中最多也就是撑上个一分钟左右,就算来上一百个也就是一个半小时而已。
换做荧的话早就懒得继续打了,这好好的愚人众执行官逼格忽然骤降啊,这年头荧也是头一回见一个人的车轮战。
“还有多少?”
韩晨看向不远处的老者多托雷,同样也有些难绷,这哥们是真不客气啊,估计是把所有的切片都扔出来了,但至于吗?
而且切片的强度都远远不如曾经在教令院前的那个切片,给韩晨搞得也有些疑惑,难道多托雷就是在认真清理切片?M.
“最后一个。”
另一个多托雷的声音缓缓响起,脸戴面具的多托雷走到老者切片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完成我们的夙愿。”
老者多托雷微微颔首,身体很快消散,化作无形的云烟融入空气中。
荧的眼底闪过一抹谨慎,当多托雷本体露面的时刻她便明白第一场硬仗要来了,这位愚人众执行官第三席博士成为阻拦他们前进的第一道阻碍。
“小心,”荧小跑到韩晨身旁,谨慎的举起雾切,目前还暂时不清楚多托雷的目的,只不过各种迹象都表明大的要来了。
“人类是存在极限的,只不过天赋使每个人的极限都并不相同,这份差异性决定了天才与平凡。”
多托雷抬起手腕,七彩的流光在那里缓慢的流淌,如同生命的真谛般纯粹无垢,“人类想要突破极限就要超越人类,可人类又怎么可能超越人类。”
正如同鸟儿无法窥视海底的景色,凡人同样终其一生也无法触摸神明的道路,这份缺陷便是上天注定的命。
通俗的来讲,人们习惯将这种现象称之为命运,是永远无法超脱的命中注定。
“韩晨,你相信命运吗?”
多托雷举起右臂,七彩的流光顺着手臂缓缓向上蔓延,逐渐展露的气息在不断攀升,并在短短数秒内便已经来到了神明的领域。
“我耗尽了人生中的每个阶段,每一分、每一秒。”
“我将这些时刻制作为切片,他们的天赋不尽相同,但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多托雷的眼中有着近乎于漠然的理智与自傲,“我相信名为多托雷的人生,就算拉伸到每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