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看着钟一鸣又要落下的拳头,他赶紧说:“好好好,兄弟,哥哥帮你找,行了吧?”
“啪”又是一巴掌。
“谁t是你兄弟,你又是谁的哥哥?还行了吧?
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了吗?
实话告诉你,今天要是找到了还好说,要是找不到,你就赶紧给家里打电话,交代一下后事吧!”
这一刻,冯金春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酒也随着脑门上的汗都流了出来。
哆哆嗦嗦掏出电话,却也不知道该打给谁。
钟一鸣不耐烦地说:“行不行啊?不行算了,我们自个儿找吧!
那谁,过来,好好伺候伺候冯老板。”
看着拎着棒子冷笑着走过来的小年轻,冯金春一哆嗦,赶紧说:“等等,等等,钟哥,我想起来了,我知道是谁了!”
钟一鸣笑道:“早这么痛快,不就完了?”
冯金春听着噼里啪啦地声音,小心脏都要疼死了,乞求地看着钟一鸣,说:“钟哥,能先让他们停下来吗?
我就这么点儿家当啊!”
钟一鸣笑笑,喊道:“你们听见了吗?冯老板说,你们砸的声音太小,他听不见!”
“好嘞!”
“咔嚓!”
一声清脆的响声。
冯金春瞪眼望去。
他办公室的一个巨大的鱼缸被砸碎,里边好几条大金龙滚落在地上,刚开始还能蹦跶几下,不过很快,就没有了动静。
钟一鸣笑道:“我真心劝你,得快点儿,那样的话估计你还能剩点儿东西。
要不然的话,呵呵。
还有,别仗着有几个臭钱就真把自个儿当个人了。
天天欺负小老百姓,有意思吗?
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你欺负不了的,欺负不起的,踢到铁板上了,又哭几赖尿的,何必呢。”
冯金春脸色发白,说:“那个说要**的……”
“啪!”
钟一鸣一巴掌将冯金春抽翻在地,上去哐哐两脚,踹的冯金春弓着腰蜷缩在地上,就如同一只将死的虾米似得。
“让你说什么说什么,不让你说,你什么都不要说,明白了吗?”
冯金春艰难地呼**,爬起身,语速极快地说:“一个是我的小舅子,一个是一个老教练,还有一个是我们招生办的一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