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她忘恩负义,不曾为侯府求情。”
镇北王挑了一下眉:“皇上应该也不愿见家人被人非议吧?”
靖安帝:“……”他可以断了这一门亲,将人叉出去吧?
细想一下,靖安帝又觉得十分在理,便合上了奏疏。
“朕恩准了。”
镇北王这会倒是真心实意的谢恩。
君臣二人就北境一事,商谈了一番。
镇北王退下。
曹公公进来禀报:“皇上,国公爷已经到了。”顿了顿,又说:“贵妃娘娘与誉王也来了。”
靖安帝眼底一片阴翳,“传国丈进来。”
曹公公领命,去殿外请国公爷进殿。
国公爷进殿,屈膝跪在地上请罪:“皇上……”
靖安帝抬手打断国公爷:“国丈,沈文贤罪恶滔天,赵珏与他牵扯甚深,并非是清白之身。”
国公爷在听到承恩侯被定罪的时候,便已经猜测到了。赵珏为了爵位,与承恩侯来往密切,怎么可能会置身事外?
在曹公公传他入宫时,便确定了心里的猜测。
“你即是元荣的父亲,也是朕的恩人。此次朕便网开一面,不治他的罪。”靖安帝意味深长地说道:“国公府的兴衰,你不能指靠一个人维系。再大的恩德,朕也不能次次容情。”
国公爷听懂靖安帝话里的意思,此次靖安帝饶了二房,便是抵了恩德了。若是下次再犯错,不会再讲任何情面。
“老臣叩谢圣恩。”国公爷磕了一个头,声音苍老地说道:“老臣会好好管束不肖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