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毅伯也就罢了,若是另有其人……”靖安帝沉声说道:“曹参议犯的罪,足以满门抄斩。若是另有其人,还能说服曹参议畏罪自尽,可见他的心机与手段。朕的眼皮子底下有这样的官员,着实是让朕寝食难安。”
几位大人不敢接话,毕竟以他们的身份,即便心里有所怀疑,也得靠事实证据说话。
靖安帝摆一摆手:“行了,你们退下。”
几位大人告退。
靖安帝去上早朝之前,着人拟定一张圣旨,并一张任职文书。
之后,他便去了金銮殿上早朝。
靖安帝坐在宝座之上,看向磕拜的百官:“众爱卿平身。”
曹公公拿着拂尘说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刑部尚书出列道:“启禀皇上,关州管粮道的官员贪腐一案,该如何判决,请您定夺。”
靖安帝目光一沉,冷声说道:“他们胆敢贪污赈灾的官粮,勾结奸商,置黎民百姓于不顾,一律满门抄斩!”
百官们噤若寒蝉。
尤其是承恩侯头低得更低了,他贪污关州粮食一事,只与曹大人、粮长有来往。
在誉王看上关州粮仓的时候,他便给这两个人分别送了几个外室,各自为他们生下儿女,秘密养在外面。
这次关州官粮一案被揭发,曹大人知道难逃满门抄斩的结局,为了养在外面的儿子,愿意冒险谋害了勇毅伯,随即认罪自尽。
因为曹大人会权衡利弊,如果揭露他的话,那么他一定不会让他留下那一息血脉。
而粮长也是如此,所以扛下大刑,不曾将他供出来。
至于其他人,全都是曹大人与粮长周旋,并不知道背后的人是他。
只是他就怕机关算尽,还有疏漏的地方,难免心里有些紧张。
“尔等身为朝廷命官,便要对得起一身官服,对得起黎民百姓,望你们以此为戒。”靖安帝厉声说道:“贪赃枉法之人,朕见一个杀一个!”
百官们齐齐跪下。x33
靖安帝看向承恩侯,询问道:“沈爱卿,勇毅伯假冒你的名义在外中饱私囊,你有何话要说?”
承恩侯脸色一变,扑通跪在地上:“皇上,此事是微臣失察,没有及时觉察到勇毅伯假借微臣的名义谋取私利,实在是难辞其咎,愿听从皇上发落。”
靖安帝看着跪伏在地上的承恩侯,眸子里闪过一道暗芒,一时没有发落他。
承恩侯浑身抑制不住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