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孙礼觉得他非常可笑:“你认为,自己的说法,能不能被我接受?”
“你自己的责任,是必须承担的。”
“我明白。”
虽然被控制着身体,但杨文钦还是耸了耸肩:“可我只是给你提出一个真正对你们有利的解决方案,把我送进去也不是你们的目的,对不对?”
“你错了。”
孙礼冷峻地看着他,眼睛里毫无感情:“送你进去,正是我们想要的;四千万在我司看来,算什么?”
“将你丢进去,让所有人看到这样的下场,以此来安稳之后的局势,让一些可能别有用心的人收手。”
“光是我们在这一项节约的成本,就是几个亿,每年几个亿。”
鹅厂的诉讼成本、纠错成本,数额大得惊人。
但这也是大公司没办法的事,就好像路易斯威登一样,每年打假的钱,比宣发还要多。
“你在吓唬我。”
嘴上这么说,但杨文钦不是一般的虚,他的目光看似坚定,实则闪烁不已:“如果真是那样你还和我谈什么?”
“这是我司的程序,也是司法程序必须有的调解过程。”
机器一样的声音,在孙礼口中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
而这一番操作,也让杨文钦真正意识到了,他的计划完全无用,眼下他能做的就只剩下最后一条路。
“可是十几年的成本,你觉得能吓唬住多少人?”
杨文钦反问道:“就像我们一样,一次性获利数百万,到时候公司做一个破产,法人入狱十年,那我们所得到利润就都成了干净钱。”
“十年,换个五七八百万,还不够赚?”
<div class="contentadv">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的嘴硬,让冷酷的孙礼不免一笑:“告诉你,如果我们愿意可以让你把牢底坐穿。”
说话间,他拿出了几封不同的诉讼材料来,上面分别列举了杨文钦七八项不同的诉讼罪名。
“这些还只是一部分,你应该清楚,无论是哪一本,都能至少让你在里面呆十年,等你出去之前,我们就会连续提起诉讼,十本,就是一百年。”
“不提什么南山不倒翁,就算是六成的成功率,六十年之后,你都多大了?”
损了凝视着他,眼神中别有灵光:“况且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