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要去祠堂那边祭祖,要起个大早,晚上你和阿迟就住在霍庄吧,免得要来回跑,在路上多花的半个多小时,能多睡会。”
此话一出,秦蔓脸上的笑稍稍僵住。
在霍庄住下?
那就说明她得和霍砚迟同床共枕才行,不然这样分居,肯定会被老太太看出端倪。
何况下午闻珊夫妇就要回来了。
这大过年的,她不想把局面闹得太难看了。
但她气没有消,不愿意和霍砚迟睡在一起,免得这厮……
正当她要出声拒绝时,旁边冷不丁的响起一道听起来十分淡然镇定的声音,“好,我等会回去拿衣服。”
秦蔓到嘴边的话又不得不咽了回来,视线微移,冰冷带着怒意的目光像冷刷刷的刀子一般往霍砚迟身上刮。
霍砚迟选择视若无睹。
后院的桂花树上有一个秋千,在她的记忆中,这个秋千很久了,连上班的秋千板都没有被换过,也不知经历了多少的风吹雨打。
她倒是挺喜欢这个秋千的,但随着年纪增长,来霍庄的次数也变少了,有时候一年也就一两次而已。
再后来就是和霍砚迟结婚,回霍庄的次数是多了,但身份变了,又因为闻珊的缘故,她在霍庄比以前还要放不开些。
<div class="contentadv"> 霍砚迟过来找她时,正好看她坐在秋千上轻轻的晃着。
阳光透过繁密的树梢倾洒下来,摇曳的斑驳打在她娇俏的面容上,仿若是在发光。
头顶的日头将他的身影拉长,秦蔓无意间撇到秋千旁边的影子,然后转头,在对上男人的目光时,她皱眉。
“需要带什么衣服和东西过来?”
霍砚迟举步过来。
秦蔓气得‘腾’的一下起来了,身后的秋千也被她撞开,被男人抓住,没有回撞到她身上。
“你就是故意的!”
“什么?”
“你还装。”
霍砚迟:“……”
没办法,连着睡了两三天的书房了,都说新年新气象,新年的第一天还睡书房,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但现在肯定是不能承认的,万一她破罐子破摔了呢?
思忖了会,他道,“明天早上六点多就要起来祭祖,宜两居到霍庄要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你洗漱要半个小时,五点多就得起来,你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