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认真,秦蔓的表情才有所收敛,推了他一下,从他身边走过去,抱胸坐在沙发上,瞥了眼不知何时被他丢在地上的金融书。
她抬了抬下巴,“我给你五分钟的解释时间,说吧,那书是谁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你和虞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
以前是不是和她交往过。
这个问题她没有问出来,只因想起了他刚刚那句‘我只有你,任何时候,心里都只有你’。
好像除了桑悦,她一直都很介意他和其他异性的关系。
不论是乔惜雅还是虞冬。
她都有被醋到。
霍砚迟弯身捡起地上的金融书,走到她面前,直接坐在茶几上,和她面对面,双腿分开,正好将她圈挡在里面。
<div class="contentadv"> 条理清晰的回答着她的问题,“书是我的,照片我之前确实没什么太大的印象,看到照片本身才想起来,那时候正好是校庆活动,我和她都参与了,合照是老师要求的,就随便拍了张。”
“那这书为什么会夹着你和她的照片?”
“校庆活动的第二天,她找我借了这本书,说是她们还有一个星期要考试了,考的正好是这方面的类容,图书馆里关于这方面的书都被借走了,就问我有没有,我就顺手给了。”
“她是考完试后还给我的,这本书我先前已经看过了,当时就没翻看。”
“我和她没什么关系。”
上回说‘一般’都算客气的了。
不得不说,这应该是她从认识他以来,听他说过最长的一段话了。
可他说的这些,信吗?
是信的,因为她心里的气在他这番话下,就像雾一样,风轻轻吹拂,很快就散了,不见半点踪影。
只不过,这气消了,残留在心里的,好像就只剩下委屈了。
在委屈什么呢?
或许是在看到他居然和别的女人有合影,却和她没有,再或者是他昨晚反过来质问她的态度,以及还有一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很乱,也很烦。
可自信想一想,不论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霍砚迟对她的态度都特别宽容,会记住她喜欢吃和不喜欢吃的东西。
虽然古板固执了点,但原则一直在为她打破。
乱七八糟的情绪一上头,她眼眶又红了,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