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看着她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
秦蔓攥紧拳头,被乔惜雅指着鼻子骂不要脸时,她不觉得委屈,被闻珊斥责的时候,她依然没觉得委屈。
可在霍砚迟这样的眼神中,她却觉得委屈极了。
她明明没有错,可全世界都将错安在她身上,用尽各种怨毒的语气来指责她,谩骂她。
可她也是个人,有血有肉的人,更是有脆弱,又自尊心的人。
联想到前两天在霍砚迟那里受到的委屈,加在一起,她的玻璃心,此刻彻底碎了。
她攥紧拳头,怒声反问,,“我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数吗?到底是谁先挑的事,谁抓着我不放的?又是谁说我抢了你老公的?说我们秦家卖女求荣的?这些话你是一个字不提,还倒打一耙,全成我的不是了,别说我不是故意的了,就算我是故意的,你那一巴掌挨得也不冤。你们乔家的家教也不过如此,令人发指。”
<div class="contentadv"> “还有,是妈她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斥责我,然后抓着我跑,把我抓疼了,我出于本能才想把她甩开的。”
在看向霍砚迟时,她灵动的杏眸里染上一片水润,声音也不自觉哽咽了起来,“把她推倒在地,并非是我本意,我也可以为我的过失道歉。但是霍砚迟,你没必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这件事情我问心无愧,我没有错。”
她天生的嗓音就是那种软软糯糯,清清甜甜的。
又带着浓郁的哭腔,没有半点气势,说到最后,泪水还是没忍住从两侧脸颊滑落。
“妈,别说您消受不起我这个儿媳了,你们霍家,我也消受不起,你既然那么讨厌我,那就让你儿子和我离婚好了,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再不来往就是了。”
她说的是气话,也是伤心和委屈话。
抹了把眼泪,也不再看他们的脸色,转身就跑了。
还拿出手机拨通了夏莉的电话,哭着问,“莉姐,你还在外面吗?等我一下,带我走。”
电话那头的夏莉听她哭成这样,连问都不问了,说道,“我快到山脚下,你等我一下,我现在掉头过来。”
离大门口还有个七八米距离时,她手腕忽然被抓住。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啊’了声。
霍砚迟条件反射的收回了手,眉头紧锁,“手受伤了?”
秦蔓脸上的妆都哭花了,泪眼婆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