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时,用‘老哥’这样的扎心字眼的表现很不满意,甚至很生气。
现在胸腔里的怒火和郁闷,却已经被她这句软绵绵的话轻易化解了。
最后一丝不虞,也消失殆尽了。
他手掌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才注意到她身上有一股清新却又不甜腻的自然香气。
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他紧绷着的神经,也彻底放松了下来,拖着她的双腿,将她打横抱起,起身时,身下的椅子因贯力,撞在了后面的玻璃上。
秦蔓心惊了下,对上他眼睛时,忽然读出了一些别的情愫出来,她嗫喏道,“我……可以自己走的。”
霍砚迟没理会她,迈着大长腿进入主卧。
秦蔓被他放在床上,刚想往被子里钻,小腿被拽住,一抹黑影覆上,唇间的呼吸被尽数夺去。
她呜咽的反抗,手腕被紧紧桎梏在两侧。
他的吻来得汹涌澎湃,不讲任何道理,只管掠夺。
<div class="contentadv"> 情迷意乱之时,她恍惚间听到男人咬着她的耳垂,沉声引诱,“叫哥哥。”
秦蔓傻眼了。
这是什么变,态啊,她咬牙,眼尾泛红,以为自己听错了,糯声道,“老公。”
“这会知道是老公了?”霍砚迟微微抬头望她,轻喘着。
秦蔓茫然,完全没反应过来,。
她心里苦唧唧。
果然,心疼男人,倒霉一晚上。
————
不负所望,第二天秦蔓下不来床了。
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夏莉喊她起床。
她在床上挣扎了下,腰间的一阵酸痛,让她差点没骂娘,但把霍砚迟那禽兽骂了个狗血淋头。
夏莉在楼下足足等了三四十分钟才看到她从楼上下来。
见她神色恹恹,精神不济的样子,她笑着打趣,“你这是……纵裕过度?”
秦蔓本能的抬手,但忽然想起可能是昨晚那头禽兽还残留一丝人性的缘故,知道她这几天都要见人,还要录节目,所以,并没有在衣服裹不住的地方留下痕迹。
这点,她真是谢谢他八辈祖宗了。
让她不至于尴尬,更不用费尽心思去遮痕迹。
她打了个哈欠,拉开椅子坐下喝了口豆浆,答非所问,“你怎么过来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