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一些关于马儿的事情,都说卑不谋尊,疏不谋戚,冉之闵大多是静静听着年轻人讲故事,偶尔说到兴头上,他也简单的意思两句,对于这个说自己家里是做生意,自己老爹不争气的年轻人,冉之闵时而觉得还挺有趣的,而且这小子对于**了解,几乎可以用先生来称呼,圣人有言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这个年轻人对于马术之了解,便可以用这句话来形容。
年轻人穿着一件不太合适的衣服,白嫩的小脸很出戏,随便找人一眼看去,就能知道这小年轻没有经历过风吹日晒,也没有在田间围墙上摸爬滚打过,冉之闵也看出来了这小子在家定然是享福的主儿,就是不知道为啥他家里人想不开,送其来从军。
王玢岩与之前判若两人,跟着他的亲爹王白石没多少时间,他假爹就杀了他们个回马枪,章台王家昔日辉煌不再,真就沦落到了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的局面,他亲爹王白石一死,局面则变得更加糟糕,他也不明白自己假爹何时变得这么心狠手辣,杀人都不带眨眼的,还是日月教厉害,短短时间就能彻底改变一个人,就是可惜了他的那么多好马全都便宜了龙椅上的那个中年人和江渊,不然的话,他也不用毛遂自荐来这东南境养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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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君王来到柔然之后,破天荒的受到了高级待遇,这放在历代的君王出席中都着实罕见,刚果王子几乎以座上宾的态度安排好了他的一切,从衣食到住行,那个请他前来的国师弟子他来到此处没有再见到过,看着刚果王子热情的态度,他一度怀疑是不是那人骗了他,这个年轻可汗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儿,为此他还特地旁敲侧击的打探了一番,刚果王子闻之回答的很是轻松,一句那人如闲云野鹤,闲不住,这时候应该是去找人对弈去了,便打消了他心中的那个猜测。
刚果王子并不强势,甚至对突厥提出的条件没有任何反对修改,这让对柔然,南清一向感官不好的他备受震惊,俗话说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并不觉得他们突厥的实力可以和这两个大国分庭抗礼,放在寻常世道下,这两国的信使去了他们国家,那也是用鼻孔看人的,刚果王子的真心相待让这位君王有些无所适从,只能默默琢磨起合约之上的条条框框,试图再上面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结果让他很是失望,合约之上的条例归根结底是他们占了好处,若是鱼里挑刺,鸡蛋里挑骨头来说,也只有一条他们要派遣一万前锋有些不太合理,其他的着实找不出毛病来,可越是这样,突厥君王就越是不安心,来到柔然两天时间,他晚上睡觉都不敢睡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