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狂,蛮横无礼,没等他自报家门就被掳下马来,狠狠的摔了个结实,一名汉子架着他,另外的三名汉子,一人前去牵马翻找,两人在其他身上摸索,其中有一个更是不摸衣服摸他的身体,这让二十多年没有心慌过的邱问道,瞬间遍体冰凉。
龙阳之好自古有之,邱问道也是服了自己为何要这个险,绕上一段路对他来说不过是多渴上一会而已,这下好了,金银什么的留住留不住不说,这清白若是丢在这地方,那他这辈子还如何做人?
四个剪径蟊贼很快便将他的财物搜刮一空,而他背后的圣旨也没能逃了毒手,当他被翻身按在地上之时,不知为何,他忽然感觉**一凉!
“老三!住手!”忽然有一汉子出声,粗狂而令人欣喜。
“怎么了二哥?”被叫老三的人停下解裤子的动作,然后抬头询问,只见他的二哥手中拿着个黄彤彤的卷轴,浓眉紧拧,脸色沉重。
“老二,怎么回事?”浑身腱子肉的老大也瞧出了事情不对劲,迈开步子前来观看卷轴,他们四个人中,只有老二认识字,其他人对于这方面**不通,自打四人结拜之后,就数老二的作用最大。
“大哥,这人我们恐怕不能拿下了,这小子身上带的是天下檄文告示,是天子的圣旨,骑马单乘,想必是来通知县城消息的,这下坏大事儿了”
老二收起圣旨,然后心中犹豫不决,看着裤子被脱掉一些的年轻男人,他嘴角抽抽抽的弯下腰去帮其提了上来,接着他便用他认为客气的语气道:“这位兄台,此事儿能不能就此作罢?我们本是求财,并不想伤及人性命,若是兄台愿意不计较,东西我们留下,你我之间发生的事儿,一笔勾销如何?”
“可以”几乎没有怎么思考的邱问道脸着地说话有些不清楚,老二见状立马给老四使了个眼色,后者轻轻松开其双手,然后将怀中的折扇,银票轻轻搁在地上,老三则是面露不悦的拿出了几件邱问道的换洗衣物。
“这位兄台,东西都放下了,我等就此告辞”
老二先行退后,然后摆手示意其他三个兄弟离开,虽然他也不情愿,但这些银子和他们兄弟四人的命孰轻孰重,他能分清楚,不是没有头铁的山匪截杀过信差,就是因为有,他们才不敢重蹈覆辙,这种事关国家大事儿的圣旨,一旦阻拦了其正常传送,迎接他们是五马分尸,株连九族,不要说自己是不怕死的亡命之徒,在牛气的山匪遇到天子的铁蹄,也一样如纸糊一般,不怕死的人有,但是不怕折磨的有几个?
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