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花得了不及时治疗就是个死,即使接种了牛痘也并不代表着就一定会没事儿,你想去污秽自己去,我可不陪你,修远大哥就交给,我去伺候我老爹去了,再见!”
陈安邦似乎是一天就长大了很多,李希佩没有与之斗嘴,只是听了这种话神游天外去了,甚至连他正在喂水的事儿都给忘了。
“咳咳咳”咳嗽着醒来的杨修远感觉被人堵住了喉咙,呼吸不过来了,他记得自己在濒死的时候明明都已经看到黑白无常长什么样了,但是忽然被人拽了一把,然后他就离两个阴差鬼越来越远,这会一睁眼更是觉得不真实的很。
“呦呵?杨懦夫醒了,感觉咋样啊,还想不想再死一次了?要我说啊,你扬大也别活了,就这么没了也挺好,省的本公子看你不爽还得伺候你,跟个大爷似的,小爷这一辈子,除了给我爹端过茶,可什么人都没伺候过呢”
一睁眼就被怼了一顿的杨修远还在回神,被李希佩一说,片刻就清醒了过来:“你救的我?”
“我救你个屁,救懦夫,我都嫌脏了自己的手!”李希佩嫌弃至极,手中的碗不知何时已经搁在一边,“没一点担当的东西,好歹也是个大男人了,怎么一点担当都没有,杨家太爷多好多有本事个人,怎么就**出你这么一个怂包货出来?跟你喝酒本公子都嫌跌份,滚滚滚,看见你就烦!”
一点不留情面的李希佩说了一大通,杨修远这个清河杨家的大公子不知为何忽然流出了一行清泪,闭上眼睛仰面朝天,旁边人撂下一句:“没出息的样子!男人流血不流泪,真想死,就边境马革裹尸去,别丢了你们清河杨家的脸!你姐正和江渊在房间里呢,我劝你最好去露个面,自己没本事,再连累其他人,你杨修远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起身离开的李希佩背负双手,摇头晃脑唏嘘不已,后面的杨修远似乎还没有从悲伤中缓过神来,仍旧是仰天闭眼的模样,张仲从厨房出来,前去找李大山几人询问听雨楼有没有装药的瓦罐,正巧看到了做起来的杨修远,看了周边负责照顾此人的陈安邦和李希佩都不知所踪,这位老郎中露出了一抹苦笑,迈步走上前去,他轻声喊道:‘杨公子,若是感觉身体并不力乏之状,就回屋里歇息,虽说公子身体已经没有了大碍,但终究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这人体之气,还是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如初,莫要因为风凉入体,在染上病患遭罪啊’
“多谢老先生提醒,我稍后就进屋去”杨修远睁开眼,报以微笑,张仲见状也不在多说年轻人呢,总有自己的想法,劝诫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