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交给专业人来才行,咱们不掺和,能成就成,不能的话,这么些年不也是过来了”
“自然”许瀛洲的心思不在这上,陈兵甲见状便也不再多说,许瀛洲回过神来忽然问道:“陈兄弟,江渊此人你可是了解?”
“江渊?”陈兵甲一头雾水:“我在禁军带着与之接触不多,之前偶然见了一次,长得倒是不错,脾气秉性我不清楚,不过这名声算不上太好”
“很差劲?”许瀛洲知道一些,但不够全面。
“说不上”许瀛洲摇头,“听我那夫人说,朝廷中的人对江渊褒贬不一,但大多数说的都是坏话,就如那江疯子的称呼就是京城中人说出来的,但是在地方上,京城中,江渊的名声却是好的不能行,士子入学堂,寒门有活路,穷苦人家有书读,有希望,吃饱饭,穿得起新衣,这些都是江渊的功劳,所以民间对江渊的评价大多平易近人,说其为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许兄弟问这个是想要跟其结识一番?”
陈兵甲是个武将,对于这些事情不是因为自家娘们,他根本不会知道,禁军每天训练都要累死个人,谁有功夫去关注这些?
“没有,就是好奇的紧,你也知道我才出来不久,对外面之事所知甚少”
许瀛洲扯了个谎话,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他现在从军算是孤身一人了,除却家里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侄儿让他担忧之外,其他再无,听到江渊是这么一个人,他也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嗯”陈兵甲点头,“不过江渊此人本事确实不小,现在军队中的许多方阵以及兵器都是由江渊图制而得,将士们对他的感官都很不错,何况那小子在北境还打了一场大胜仗,让咱们南清将士的腰杆子都直了许多”
陈兵甲想起来自己的儿子就头疼,自己的小子若是有江渊一半能耐,他这个当爹的还有什么可愁的?
齐纯阳不知什么时候放缓了速度,加入两人的聊天阵容,许瀛洲没有接话,慢下来的齐大将军轻开口道:“朝中钩心斗角,咱们这些人不适合,江渊有本事应该不假,就是树大招风,有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得民心者得天下,江渊此举笼络天下人心,远观功在千秋,近观就像是挑衅了,不过好在镇北侯军师能为其出谋划策,性命之忧想来应该不会有”言语一顿,“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兵甲面色古怪,他记得齐纯阳从来不关注这些的,怎么知道的比他还多?许瀛洲皱起眉头,心中权衡了起来,齐纯阳瞧看见陈兵甲的模样,当即就不高兴了,同样落下脸来,他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