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银子关系能消罪,可是泥沙俱下啊”
老人无奈又心酸他何尝不明白,惯用权衡之术的天子在乎利弊,看似害的别人,实则是南清的根本啊。
“笑柄也比丢了命好啊,何况我这大理寺一把手也不过是个酒囊饭袋,以后史书出现本官,最多四字,贪污受贿,这句话,本官扛得起!”
大理寺一把手叹气,冲天凌云志,谁出发的时候不是怀着赤子之心?
“大人,真的不再考虑考虑”老人还想劝说,毕竟是一辈子的骂名啊。
“本官想做鱼肉百姓的官员?受人唾骂?现在那位名不见经传的贵人将信件放在了本官桌子上,不听就是死,本官又能如何?乌烟瘴气水浑,不走进去就是个死,做个人人骂的王八也比你我墓碑上刻个清正廉洁来的舒服”
“唉”老人同样叹了一口气,心中已然被说动,“大人,那我现在就去放人了”
“嗯。对了,天子那边还是派人提前说一声,理由的话,就说杨家公子签字画押了”
“好”
老人拱手离开,大理寺一把手又暗自叹了一口气,看着墙上挂的一副夏日荷花图,他嘴里喃喃道:“好一句出淤泥不染”
“…………”
牢狱之中,狱卒五人一桌,有菜有酒,吹牛打屁,各种黄腔脏话接连不断,牢狱中的囚犯大多记恨狱卒,但唯独这个时侯不讨厌这些人,虽然这些狱卒吹的真的很大,例如自己和太子喝过酒,脏话黄腔不堪入耳,例如某个官员和xxx两人的交情深浅,瓷实的是能互相给对方推**。
话难听,更难入耳,但囚犯们却都是支棱着耳朵,不肯错过一句,期待着其中一个狱卒能像上次喝醉酒一样讲一讲他和王寡妇之间的床**下,恩怨情仇。
常年不见天日,不通外界,忆苦思甜实乃家常便饭,即是是道听途说的八卦,也能让他们得到一天的精神慰藉。
“喂,对面的,这几个**吹这么厉害,不堪入耳你这读了圣贤书的能听的下去?”在深处一点的李希佩最是见不得小人物吹牛,特别是不打草稿的那种。
“人家说话,关你屁事儿,狗拿耗子”对面的杨修远说话带刺儿。
“你这家伙,本世子看你坐了一个时辰都没动,好心跟你唠两句,你还来劲了,怎么着,是觉得自己马上就能出去?”
李希佩**不疼了,说话不在时不时倒吸凉气。
“废话真多,有毛病就去治,城门口刘老头的铺子很欢迎你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