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变成苦瓜脸,杨修远又道:“但是那些人跟我不一样啊,我是真的喜欢平儿”
“没出息”陈安邦深吸气。
“陈兄,你带我来这儿是为啥,回听雨楼不行,这要是被人抓了,我以后可咋在宫里混,你想过没有”
“你拉倒吧!就你这身份,天子会费劲专门派人盯着你?我看盯着江兄还差不多”
陈安邦睁开眼布满血丝嫌弃地说了一句,伸手向杨修远要茶水,后者一脸憋屈地倒了一杯递过去,陈大公子一饮而尽,而后低头出了一口深气继续道:“带你回听雨楼我不要命了?你那个姐姐见你烂醉如泥的模样不得等你醒了打你个半死?若是放在我清醒之时,我或许乐意见到这一幕,主要是昨儿我也喝的差不多了,若是我一冲动嘴上没有个把门的,和你阿姐吵起来事儿小,若是动了手,江兄回来不扒了我的皮?”
“嗝~~”
“而且听雨楼那地方不见的有这青楼安全,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陈安邦撇嘴解释,杨修远听得嘴角一抽,话糙理不糙,似乎还真是这个理儿。
“跟你聊天真没劲!”
掀开被子下床的陈安邦更嫌弃,杨修远瞧见那陈安邦欠揍的模样一脸不爽心中升起一抹奇怪的感觉,但还是咂舌怼了一句:“你才没劲!”
他最是不喜欢别人说他无趣,在那清河地盘里他可是那最会玩,最能玩,最有乐子的人,谁敢说他无趣?
“你放屁,小爷我哪里没劲了?”陈安邦破口大骂,一脸不服气的模样,他在魂丘可是被称为“长乐子”!
“小爷不跟孩子计较”杨修远嘴角扯上一个极具嘲讽意味的表情,用上了年纪压人,陈安邦气得七窍生烟,他啥都能怼,唯独这个年纪方面不行。
“走了,找江兄去”杨修远对面前之人熟视无睹,而后踏步出门去还不忘叫道:“走啊,陈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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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瀛洲在驿站坐上一天一夜并不是脑袋抽风,相反的,他为自己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十几年的蝇营狗苟点头哈腰并未让他冷却心中热血,这一点齐纯阳也是在路上才得知,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做将士的又何尝不是,虽说他齐大将军在北禁军驻地最是瞧不起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但他却不得不佩服其说道理还真是那么回事:“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这句话可不就血淋淋的说他们将士现状?
许瀛洲上虽上无老,可下面终究是有个小的,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