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来人半万户,这得多少银子才能够用,卢家是清江南的地头蛇土皇帝还能比姑苏首富差了去?
霍言没脸看这个有钱就飘飘然忘乎所以的齐故渊,他现在有些后悔说出之前那话了,因为即墨城进门搞了尴尬事儿的缘故,他给跟着江渊的众人都发了一笔银子,楼伽罗有,齐家兄妹也有,小高自然也不会落下,当时几人都是不愿接这个钱财的,他没的办法只好搬出了“少爷不能落了面子掉了身份,咱们跟着少爷手里没点办事用的钱财这不是打自家人脸”的话语,没曾想啊,没曾想,差点弄巧成拙了。
熟读计谋圣贤书的卢国风与大部分的豪门世家有所不同,别人都是尽享齐人之福花前月下,又或者整日听曲算计东西,而他除了每日看看书对词之外,很少在有其他的活动,也不知是因为本身就是清流名士的缘故,还是说其真的能装,在这清江南的地界,卢家虽然处于霸主级别的人物,但他这个领头羊的骂名江渊走了一路也未曾听说过一句,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卢国风的行事作风按道理来说是不应该教出卢思诚性格的人,江渊一直对这个所谓养气功夫极为到家的卢家主很是好奇,不管怎么说,他俩的梁子是已经结下了。
进城之后本以为应该顺风顺水的江渊想的是在进城之前可能会被拦,可等到他们安稳进城这等情形也不曾发生,坐在马车里的江大世子这次没有因为人多而走不动道,在即墨城中他还好奇为何有不曾见到人群中有马车行驶,百姓们又为何骂他装x,到了川南城他才发现,原来是行人与马车走的不是同一条道路,分流错峰这种现代才有的东西,愣是让卢家人给玩明白了,不得不说单论这一点,卢家人的脑子在江渊这里还是非常过关的。
车里的江渊身边没了杨修远自是感觉少了一些乐子,毕竟这傲娇的杨家大公子说阿虎什么的都极为有趣,并且还总是能和江渊说道上一两句京城的花魁那个妖娆多姿,清河的花楼那个艺妓长得水灵,江渊秉持这一个尽量不当种**思想到现在也不曾对那位姑娘动手动脚,唯一碰过的除了楚一一之外再无其他人,要他自己说,他并非是正人君子,只是他来的太过离奇,他也不能确定自己何时可能就没了,所以到处留情的后患很有可能是让他喜爱之人守寡,古代的贞洁牌坊有多重要不需过多赘述,二十一世纪的二婚抢手的很,但是在这和封建社会中,寡妇的生活不言而明。
江渊神游天外想日后的远虑,最前面驾车的齐故渊在临近一个路口之时忽然来了个急刹,后面驾车的两人同样勒马,楼伽罗正想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