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有话的江渊坚信这个所谓的公子能听懂,果不其然,江渊话刚说完这个方才还牛气冲天卢家公子忽然就哑了声,而后一脸不可置信的面容。作为卢家人,他固然是知道尊卑有序,一个世子代表的是什么身份和地位,但这南清天子本就没有封什么州郡王爷,而这个称呼在清江南的一些官家子弟中也是有说法,先不提这世子之名非天潢贵胄用不得,只单单是这名不见经传的公子上来就口出狂言的这么说,这怎能不让他惊讶,他的族兄还不配用上这个称呼,这人是如何敢给自己带上这么大的帽子?
若是他记得不错这整个南清能被叫世子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东南二十年的魏将军儿子托大一些或许可以够得上这个名头,西边长年驻守的韩家将长子也可能沾点边,再有就是那曾经的镇北侯之子或许有这个资格了。
而这些人,前两位都是忙的紧,天子防其跟防贼一样,即使其归来京城,想来也不可能让其跑出来这么远,而最后那人在京城树敌无数,能不能周旋明白都两说,来清江南虽板上钉钉,但能不能过无关斩六将还是两说,即使侥幸其走出了京城,走出了燕云,他那密谋如何将其在半路上截杀族兄也不能让其进到这即墨城,而且他还听说京城的相国之子此时也在姑苏,这两人本就是敌视关系,这个真正的豪阀怎么会让其好过了?所以他怎么看,都觉得此人不是后者,倘若是他猜的不对,这人就是,那他也不没什么好担心,家主扬言都要教训的人他提前给办了,这还愁自己前途无光,跟他同年纪也是旁支的张家兄弟二人都已经被张家老爷青眼相加,他们都是一辈人,谁又甘心落了谁的下风?
本以为是自己名头镇住了卢思成的江渊得势饶人,这等欺负软蛋的事儿他不稀罕干,正当其决定让这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先道个歉,再给他们当个带路的小厮之时,面前的华服公子忽然变了脸色,一扫方才的面容极为自信的嘴角上扬于他们道:“世子?好大的威风!在本公子这儿,你这世子可不顶用,赵兄,孙兄,可敢与我将此人拿下?!”
卢思诚脑子急转拉上与其同坐的两人,后者笑了一声起身,而后道:“卢兄说笑了,你的事儿可不就是我们的事儿,这人你不用动手,且看我俩如何将其按倒在地!”
出身小名门的赵子程以及孙雨楼都是自幼读书习武,南边文武不分家,只要是上街行走亦或者是出门远游的南方人都会腰跨剑上江湖,而且这些人并不是如京城那些养尊处优的花架子公子哥般是为了装x‘’而是他们真的有些本事在身上,二流高手的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