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至于喝茶还是免了”
坐下的陈珏已经给足了苏西河面子,若不是上面交代要以礼行事儿,他连门都不一定会进。
“陈大人说笑了,您是客,我是主,怎能落了待客之道,您有事儿说事儿,苏某该做的还是要做”
中规中矩的苏西河表现得很轻松,但是陈珏却知道此人是个笑面虎,摆了摆手示意其闭嘴,他抢言道:“看来苏家二爷是明白人,今日本官前来就是想问问苏二爷对于苏家涉嫌偷税漏税一事如何看待?”
“陈大人说的苏某听不懂,还请陈大人明示”
苏西河假装疑惑,而后和陈珏相互对坐,后者知道对方不会轻易认罪,但他今天来都来了岂能空手而归?呈堂证供以及苏琦玉所整理出来的账目全部拿出放在茶几之上,他淡淡的道:“苏家二爷自己看,若是看明白了,给本官一个答复我也好让圣上决断”
一言不合就搬出李清平的陈珏着实有些不讲规矩了,他苏西河没有了自己的大哥帮衬,看个苏家都费劲,又哪能和天子对抗?
捏起放在茶几之上的两张纸,苏西河瞧着上面的巨款,他敢肯定这上面记录的绝对不真实,作为王家二老爷尚且不知道自己家三年挣到过上亿两白银,他这旁支的族人苏琦玉又是如何算出这么一大笔钱的,除非是上次所按手印之为是早有预谋,否则的话这一模一样精确到几文钱的数字就没法说明白了。
看着答案推过程,即使过程再离谱也不会出错。
“陈大人,恕苏某直言,我苏家根本不可能贪污此等多的钱财,也没有那么多的钱财,我要请见圣上,请圣上为我苏家住持公道!”
苏西河可真不想当这个大冤种,一个亿的白银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不可承担,但是好无理由只凭借两张纸就想让他交出去,这断然不可能。
“苏二爷,你或许还没看明白,本官今日既然能来,那便是奉了圣命的,你如此不信本官,难不成还是质疑账目上的玉玺是人偷盖?”
陈珏声音越说越冷,这苏西河当真是将他陈珏当**啊。
“陈大人,无论您如何说,苏某都还是那句话,请圣上再次为我苏家主持公道,我苏家没有如此多的钱财”苏西河紧紧记住自己大哥从小交的技术,死不承认,这可给对面的陈珏气笑了,起身直勾勾盯着下方之人,他道:“苏家二爷,皇主给苏家面子,念苏家情分,这才给苏家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你若是觉得这么多钱财拿出了是亏了,那便是大错特错”
面色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