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三,随二,士一,剩下四层全部充公,千百年来还未出现过独吞的情形。
“孤的镇北侯生了个好儿子”李清平长吁气,然后道:“让六骑司的人去给那些掺和居庸城的人提个醒,必要的时候,可以动手”
“是!”
白藏来的快去的也快,走时还不忘带走了桌上的密信,湖面风乍起,灼热的气浪过水之后变的极为凉爽,李清平看着柳阴即将挪移,嘴中自言自语道:“不收军心表态,江澜,你的儿子比你还聪明”
白藏走后一炷香,张公公重新返回福源宫,李清平守着一隅阴凉仍在垂竿。
“皇主,事情老奴已经办妥了,元英想向您请一些银钱,说是新入的六卫阁将士手中无甲无刀”
“让户部给六卫阁拨银”
“皇主,户部手下已经没有多余的银钱,今日一早左相拿着奏折也只讨了七万两,而且元英下面的六卫阁已经半年多未发俸禄了”
张忠祥苦笑接话,李清平往前数五代,他算是为数不多的爱民之君,轻徭薄赋从登基便开始实行,这也导致国库一直没怎么富裕过,前几年赔偿柔然之后,财政便一直是赤字。
“喧户部尚书去乾安宫,孤晚点会让人把银子发下去”李清平收竿而起,户部的口袋捂的紧,不敲打敲打,很难拿出银子来。
“是”张公公应声承下,然后有些欲言又止。
“还有何事?”李清平注意到身边的老狗没有离去,反而踌躇的站着,蹙眉转头,他有些不悦。
“皇主,老奴有一言”
“讲”
“是这样的皇主,江检校与张氏从事商业开发了一种新模式,根据下面人来报,除去耽误的七天时间,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两人共入账一千多万两白银,其中不包含金珠,老奴觉得,既然江渊属于臣子,又参与了东三城和西北民生之事,不如让其”
张公公话说一半,李清平就明白了其中之意:“孤作为帝王,伸手向臣子,传出去孤该如何面对百官?”
“皇主,江检校深受您的庇佑,若不是您派鼠卫暗中保护,江检校又如何能风生水起,收点利息实属情有可原”
张公公可是知道李清平收江渊银子不是一次两次了,之所以这么说其实也包含私心,不过这私心不大,目的也是为了这两人好。
听完张忠祥的话,李清平目光深邃地望向池面,思虑了片刻他道:“今天晚上喧江渊那小子进宫”
“是”张公公内心欣喜,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