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粘板鱼肉,之前闻香阁被砸之事便是这个道理,那些与她同样从商之人为何敢打她旗下商铺的主意?还不是她背后的靠山不够硬?在寻常人眼中或许紫衣三品銙十三金玉带已经是大官儿,但是在临安城这种地方,她那位居三品的叔叔并不是谁都能镇住,朝中右相一派来挑衅她大多都只能海阔天空,秦讣闻的小儿子每次来她这听雨楼,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她虽然厌烦可次次还不是笑脸相迎,而这喜的地方便是南清绝对不会有人敢动官府下的生意,一朝之主天子的生意,哪个不开眼的敢来试水?
家里九族脖子比午门的刀还硬的?
江渊认认真真地分析着纸上字,完全不知短短片刻时间张诗雨想了如此之多,嘴里念叨着纸上的一个个物品,材料的名字和用途不断在他的脑海中闪现,“白云石,生铁,草木灰,油脂,硝石”他脑袋飞速运转着。
来这儿几个月的时间,他将二十一世纪的东西都快忘完了个鸡,作为德智体美劳全都不过格的学生,这一刻的江渊深感无力,早知道就好好学习了,这事儿弄得,穿越了都赶不上人家不穿越的!草!
盯着纸张眉头紧蹙的江渊,并未逃过张诗雨的眼睛,不过她对这上面的东西没有丝毫头绪,故而没有出声打扰,只是在一旁静坐,她虽然被誉为商贾才女脑袋之中的商业头脑远超常人,但这些超越了朝代的玩意她是真心不懂,不然他也不会被初次到来的“松月公子”给吸引到,南清的商道贾经已是旧式思维,想要做出大改变不亚于变法革新,而张诗雨作为为数不多突破传统之人已经算打开了新大门,真让其去做二十一世纪的玩意,那纯属扯皮,江渊这个在地球活了二十二年的人都还没搞明白其中门道,想通过一张纸让人醍醐灌顶简直痴人说梦。
两个老板各有所思,“服务员”的忙碌开始进入尾声。
江渊大致思考了半柱香的功夫,正不知到底送什么能让永寿宫的那位不嫌弃的时候,他余光瞥到忙碌的“服务员”,看着几个丫头用力擦桌子的场景,
霎时!他脑中灵光乍现!“有了!”一直紧锁的眉头也在此时忽然一松。
张诗雨一直看着的江渊的神情,当其眉头一松喜上脸颊之时,她也心中跟着高兴,看这模样应该是想出办法了。
“清婉,晚些你派人去闻香阁取些香水来,要不同味道的”想出办法的办法的江渊语气变得轻松起来,南清现在国库空虚,搞些高大上的物品还不如搞点实用的东西,不说充盈国库这种伟大念头,起码也能让南清的百姓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