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落下两人关系更进一步,回去途中冉之闵好奇地问了一句信上写的到底是什么,旁边的人微微一笑说了句:“失不再来,站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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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迁移,踩着瓦片俯身在屋脊之上的紫色身影已经偷听下面人谈论了半个钟头的小故事,她在上面的这半个钟头里没营养的话听了不少,有用的微乎其微,可偏偏下面两人聊得贼起劲,即使是干惯了这种窃听活计的苍灵的也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他们风卫去窃取情报基本都是贵在神速,一般被窃听之人也都是捡紧要的说,这两人倒好,半个钟来说得最多的就是对江渊的谩骂和诋毁,根本不提正事,清夏去窃听当朝右相半炷香便完事了,而她去窃听柔然使团也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屋里的这两位是真的**。
但是骂江渊的话确实听上去还有些舒服,毕竟她没少被江渊怼,之前跟着他们皇主之时那个不开眼的敢说她一句不是?也就是江渊那个脑子犯抽的不给她面子,而且现在他虽然明面上是江渊的人,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江渊并不完全信她,不然也不会一直到现在还不与她私谈。
“乌洛兄,江渊那怂蛋任我如何说都不出手,比他身边的那娘们还冷静你的激将法并不好用”秦难愤愤地坐在凳子上独自情景带入,似乎将今日的屈辱又重新过了一边,在其对面的乌洛兰玛咖拔卡听着面前人的抱怨,眼睛深处有一丝嫌弃,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压下心中的嫌弃他开口道。
“秦公子大可不必如此,如今江渊身负黑火药,火铳八牛弩等诸多技能,你们皇主定然会对他严加监视,只要江渊出了一点的差错,绝对会被控制起来,到时候秦公子再想报仇岂不是轻而易举?而且江渊也并非没有弱点,无法与其斡(wo)旋那就找他身边人下手,我想这对于当朝宰相之子来说并非难事吧?”乌洛兰玛咖拔卡分析得头头是道,秦难也是越听越兴奋,是啊,只要江渊那个小**没有敢出一点差错,他就能将之前受到的侮辱加倍奉还!“乌洛兄果然是思维敏捷哈哈哈”
“秦公子过奖了,既如此那就劳烦秦公子与我交互消息了”乌洛兰玛咖拔卡心中鄙夷这个只会仗着自己有个好爹的作威作福的二世祖,从怀中再次取出三百两银票推给对面秦难。
“乌洛兄客气了,不知这次又是事情需要秦某?”秦难伸手不着痕迹的顺下三百两银票揣在自己怀中变得极为高兴。
有意无意抬头的乌洛兰玛咖拔卡摆了摆手露出微笑道:“这银子是大人与秦公子合作给出的诚意,等大人下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