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尽心尽力地在离开前部署好了一切,这种出乎意料的结果,让他落差有些大。镇北侯当年确实有功利心,这件事是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的,这件事他能理解,毕竟当时的江渊还小,做父亲的多少得留下点余荫,但是到了江渊这里却一点看不出这小子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为他做事,北境的密信曾言,江渊执印,不以笼络人心,不自报家门,拥兵不自大,交战身先卒……许多将士在江渊离开后都不知此人是镇北侯之子。
他李清平不傻,看着到这里他又怎能不知江渊的意思?打听自己父亲的死因,却又不于将士挑明身份无非是给他表明态度和立场,镇北侯的身份他可以不要,但是他的父亲一定要有。话说回来但凡江渊自报家门一番,北境的将士妥妥的听从他的号令,江澜虽死,但是军中威望仍在,即使旧部不在,新兵依旧将其奉若神明。x33
可让他有些烦恼的事情远不止这一件,京城之中有许多的官员的家眷至今没有下落,半夏带着人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被绑之人的线索,而派往京城周遭的人却无一例外的全部失踪,南清第二的盈仄在外虎视眈眈,元英不可出京,这件事远比江渊回来找他麻烦头疼得多。
与此同时,头疼的不止是李清平,还有梓潼的李玄黄,两次完美计划被自己的手下搞得漏洞百出,想要的效果完全没有达到,莫说让江渊感受到自己的实力与智慧,不被人唾弃都是好的!
“盈仄,你就是这么为我办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李玄黄看着昌黎城传来的密信脸上阴云密布,说话的声线都变了腔调。他图谋多年精打细算从未出现过纰漏,如今却三番五次在江渊身上失手,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个好兆头。
他自认南清权谋之术能与他比肩之人不足一手之数,这个毛头小子自然不算在内,他的那位弟弟虽说醉心帝王心术,但若论起手段定是远远不及,而朝中唯一能与他斡旋的谋臣萧平被他那弟弟派去了江南,其他人可能不知这是为何,但是他可是清楚得很,他的这位弟弟防备江渊可是更胜过防备他的父亲。
“大人,此事并非我所安排”盈仄低头抱拳,心中将秦讣闻全家骂了一个遍,这事他交给了秦讣闻,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办砸了,还害得他在这背锅。
“算了”李玄黄缓了缓心情,犯错事小,气死事大。
“你下去着手安排吧,夏国已经传来了消息,将士已经通过柔然的贸易口进入了南清,江家的那小子也已经得到了消息,想必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中途拦截的事也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