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刘辩没有上朝,由何太后坐在主位旁,刘文坐在她对面。
刘辩还在准备登基事宜。
刘表缓缓出列,“陛下驾崩已有一月,该祭告天地了。”
这一般都是小事了,派几个人出去,到四岳做个法事,也就差不多了。
刘文听着,缓缓说道:“陛下待我如子,我去南岳。”
刘表愣了一下,“南岳?”
“嗯。”
何太后有些紧张了,“你这个时候要离开?”
“嗯。”
刘文的话让下面的都有些意外,刘文刚刚大权在握,这就要离开?
但很快就有人联想到,刘文是不是要避嫌?
刘辩的登基大典在即,一个位高权重的宗室子弟在一边,谁看着谁不膈应?
刘文避嫌之举,让不少人都很满意,知进退,懂人心,是个辅政的好人选。
若是,刘文能上位,会不会……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扑灭了,刘文与刘宏关系正如刘文所说的,亲如父子,刘文更不会对刘宏的子嗣做什么。
百工院因为是刘宏的遗命,刘文强硬的要求继续执行,其余的人也不好说什么,这刘宏才驾崩了一个月,就要取消他的遗命,他们也不好多提。
入夜。
何太后喝了一口水,补充了一下水分,又递了一杯给万年公主,看着刘文,“你在天柱山有个私生子?”
万年公主也饶有兴致的看着刘文。
刘文咳嗽了一声,“意外意外,纯属意外,因为她当时还在丧期,所以,我没法带她离开,只能留她在那边。”
“如今孝期也有一年了,我也该去看看了。”
荀采的预产期还有两个多月,正好足够刘文做事了。
一来一回,又要等顾夫人坐月子,差不多两个月能赶回来。
刘文的话说完,看着身边疲惫的万年公主,缓缓从凤榻上下来,何太后示意秋慈来帮他穿好衣服。
刘文穿戴完了,看着两人,“行了,马上人定了,我该走了,明日还来。”
回到雒阳别苑,刘文沐浴完,洗去身上何太后和万年公主的味道,这才到了荀采的房间。
荀采刚要入睡,就看到了刘文沐浴完到她的房间来了。
“夫君,要离开?”
刘文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上前拉住了荀采的手,随后才点点头,“嗯。”
荀采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