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任城县令。”
沮授缓缓说着,一边看着刘文,又问道:“不知道常山王最近收地契多少了?”
刘文转了转眼睛,“还不知道呢,说不定后面还能多一些。”
沮授看着刘文的样子,接着拿出了自己的一封信。
“这封信,可能会对常山王有帮助。”
刘文随手接了过来,是张氏给甄氏的密信,如今却落在了沮授的手里。
要知道,背地提供人马钱粮,那可是等同叛逆的大罪。
而且汉室还在,这样做事,只怕等来的只是一纸降罪诏书了。
刘文微微笑着,看向了沮授,“孤说,早已知晓,你可相信?”
“信。”沮授缓缓说道:“因为常山王不也和张氏达成了交易?”
“过慧易夭,先生当心。”
“在下自认为还是对常山王有些作用的,不是吗?否则常山王也不会到任县来,而且还愿意听在下的废话。”
刘文哈哈笑着,“你倒是聪慧,洞悉人心。”
沮授看着刘文,随后说道:“在下以为,局势未明,后面,朝廷必定会令卢中郎任刺史,以安百姓。”
“先生还知道什么?”
刘文有些好奇了,沮授只是一个县令而已,沮授的家族也并非什么高门大户,只是寻常的富贵人家出身而已,偶然得了机会,被看重举了茂才,这才有机会当县令。
而这样的人,应该没有那么多的耳目吧?
沮授摇摇头,“这些都不是秘密,如果常山王想知道更多,那还请常山王告知在下了。”
听着沮授客气的样子,刘文缓缓说道:“陛下让孤八月十四之前入雒阳谢恩。”
沮授笑了笑,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看着刘文,缓缓说道:“陛下让常山王家祭之前赶到,恐怕不只是想要见见常山王了。”
“先生请说。”
“众人皆知,常山王喜歌舞,家财万贯,府中靡靡之音不绝于梁,而陛下亦是如此,不是吗?”
“如此,子侄之中有同志,陛下自然是要亲近一番的,恐怕不只是陛下,中宫、太后都会宴请常山王,以作拉拢。”
一边说着,一边沮授就看向了刘文,因为他知道,只要刘文的事情传到了雒阳,那两位绝对不会在他入京之前才去拉拢刘文,说不定已经在拉拢了。
停下就是等着刘文给答复,看他说的对不对了。
刘文嘴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