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稳重出息的人被门槛一绊,摔倒在地。
朱青:“……”
谢小花:“……”
不等朱青有所反应,谢知非已经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说,出什么大事了?”
小裴爷掐住自己的脖子,这样那样地演示了几下后,“我爹说,她颈脖被人掐得又青又紫又肿,都快断气了。”
谢知非滔天的怒气,一下子冲出来。
“谁掐的?”
“还有谁,陆……”
“谢总管,你去忙;朱青,你在门外守着。”谢知非拖着裴笑往书房走。
裴笑后知后觉的想到四个字:隔墙有耳。
朱青等两人进屋,顺手把门掩上,稳稳当当的站在门口。
“是陆时身边的人,真不是个东西啊,对个小姑娘都能下死手,忒特么**!”
谢知非眼中寒光一闪,“你爹还说了什么?”
“我爹……”
小裴爷叹了口气,“让我们提醒一下晏姑娘,悠着些,别把小命给搭进去了。”
谢知非指指脖子:“你爹帮她看了吗?”
“给了去淤化血的药,也不知道她擦了没有。”
小裴爷一想到晏三合白玉一样的颈脖,被掐得没个人样,就气愤异常。
“他**,不说就不说呗,干什么要人命啊,还有没有王法?我看他就是做贼心虚。”
谢知非望着窗外,没有吱声。
一个人被揭了短,总会狗急跳墙的,由此可见晏三合这一趟并不顺利。
以这丫头的性子一定不会甘心,一定会再找机会上门,该怎么帮她呢?
“谢五十,你倒是说句话啊。”
“没什么可说的,你立刻赶过去瞧瞧她。”
“那你呢?”
“怎么啥事都要扯上我?”
谢知非转过身,一脸不满道:“回头洞房的时候,是不是也得扯上我?”
“你放屁!”
“这是你献殷勤最好的机会。”
有道理啊!
小裴爷二话不说,就往外走,走几步,又折回来,“我总不能空手去吧,拎点啥?”
“想拎什么拎什么。”
谢知非神色已经有几分不耐烦,“这种小事你还来问我,脑袋长脖子上做什么的,摆设吗?”
小裴心里惦记晏三合,难得没和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