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找灭口的东西。”
言东西凌画:他快听不下去了。
“然后呢?”林素语打破砂锅问到底。
“然后——”路清雾忽而愣在那,片刻俊脸红红的,似乎是不好意思,“我忘了。”
“……”你他娘这个表情叫忘了!
林素语的好奇心再次被高高吊起,又被无情揉碎。
今天怎么一个二个的,说话都说一半,连赵澜尊都这样。
赵澜尊目光严肃而慎重的看着路清雾,没头没尾的说,“你做的很好。”
言凌画听了,无语的朝赵澜尊蹬出了眼珠:你还是人吗?
他就差一点,就被这小子蛮横的强上了。
他都不敢想哪有多恐怖。
被一个毫无经验,那玩意却还不小的毛头小子横冲直撞,不亚于被捅一刀的威力。
赵澜尊没来,这会他估计已经被送去医院抢救了。
光是想想他就心有余悸。
“我当然要保护我们自己人了,素语是你老婆,她还叫我一声小舅舅呢,我肯定要保护她。还有就是,庄程延今天一整天看素语的眼神都透着垂涎,万一他给素语的酒里下药怎么办。”路清雾摆出非常有责任感的模样。
“说的好,长大了。”
大外甥对小舅舅的成长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言凌画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语调平直的说,“那你就不怕自己被下药吗?”
“那有如何,庄程延对我又没兴趣,被下药就被下药喽。”路清雾回的极为轻描淡写。
“……”
你就没想过,下药后变成禽兽的是自己吗!!!
显然,路清雾没有想过禽兽竟是我自己,他就只想过下药后失去了行动能力,然后就给了下药的人可乘之机。
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嘛。
看来这个庄程延……不爱看电视。
林素语看着赵澜尊,“你怎么回来了?褚星若退烧了?”
赵澜尊淡淡回答,“噢,是,退烧了。我出来的时候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然后我就赶紧来了。”
林素语:你纯属扯淡!
言凌画勾唇,“嗯,忽然就福至心灵了,不过也好在你来了。”不然他要晚节不保了。
路清雾伸了个懒腰,想着赵澜尊大概是不想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是原因。
他不想说他也不强求,“天都快亮了,要不咱们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