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话吗？赵澜尊开口。

林素语收回视线。

她努努嘴，“我本来不想查的，反正你已经确定帅帅不是你儿子，反正我们离婚了，你不认儿子，给我正好，我巴不得……”

“素语！”

赵澜尊略带苦涩的声音让林素语不再说了。

说的再多，也只是逞口舌之快罢了，心里该难受还是难受。

“帅帅，是我的儿子，对吧。”赵澜尊看着她眼睛，他迫切需要她的肯定。

“除了你的还能是谁的。”林素语有点没好气的说。

赵澜尊心里很高兴，那种喜悦就像是本以为无法回到原点，而一直遗憾的一快疤忽然消息了，告诉他一切不过是噩梦而已，现在噩梦醒了。

他搂过她，用力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对不起，是我太……没自信了。”

“啥？你没自信？你不是一直很自恋吗？”

“……”

“再说了，”林素语捏了捏他的脸，“光是颜值这块，也没人能赢过你好吧。”

“所以你爱我吗？”

“……”这下轮到她哑巴了。

不是不确定。

只是在如今这种关系下，说出来有点滑稽。

赵澜尊捧住她的脸，“说啊，回答。”

“我不回答！”

“为什么不回答？这很难吗？”

“前夫追着前妻问这种问题，就跟流氓追着小姑娘问，能不能亲你一下一样，离谱，不道德。”

“你的意思我懂了，先复婚再问。”

“……我的意思是你别问这种没意思的问题，我也不会跟你复婚！”

林素语拉下他的手，说的坚决。

他们已经跟过家家似的，非常儿戏的结果一次婚了，她再也不会莽撞了。

赵澜尊看她这个态度，也先不提了，心里总归是失落的。

“亲子鉴定这件事是我的错，可是素语，我们的矛盾绝不是仅仅是我这边出了问题，你那边问题更大。”

他指的是哥哥吧。

林素语心里有数，却不想说穿，“我不否认，也许我这边是有问题，但绝对是你那边问题更大，我不说是离婚了还要翻旧账，我只是陈述事实。”

赵澜尊试探性的问，“那是不是所有的问题解决了，你会考虑复合？”

林素语：“不可能解决的好。”

“如能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