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猫腻。

她眼里看到的破绽，举剑斩去的时候，对方的破绽开始流动，换了另外一个方向。

如此反复，恍若立于不败之地。

“无趣。”

“收了你这什么水剑意吧。”

公孙大娘撇嘴道：“本座乃是炼器师，不会指点你练剑的。”

“遵命。”李易眨眨眼，流水剑意消散，仿若从不出现过一般。

公孙大娘哼了一声，“圣子宫我知道在何处。不过，我们还是先去圣地宝库。我所需要的天外玄铁，那里有三块，你统统取来给我。还有地心玄晶，有多少拿多少。”

李易慷圣地之慨，无不答应。

很快，公孙大娘引路。

二人来到了圣地宝库外。

圣地宝库坐落在一株九千九百九十九丈的玄天树内。

玄天树前有一位长老看守。

他也不抬头，“宝库禁地，闲人免进。”

随即，便是一人下棋。

一会执黑。

一会执白。

忙得不亦乐乎。

公孙大娘无声地看了李易一眼。

李易干咳一声。

“我也不行吗？”

长老冷哼一声，“你算是什么……”

东西二字还没说出口。

只听着李易淡淡地道：“我姓李名易。”

“李易又是什么……圣子？”

这位长老马上醒悟。

他猛地起身。

此人李易当初在内门长老殿里见过。

名为沈河。

沈河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圣子怎么今日得空来了这里？”

“方才老朽一时失言，还望圣子见谅。”

沈河知道圣子对圣地来说意味着什么。

再加上他先前的不敬，此时更是要小心翼翼。

李易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扭头看了身旁的公孙大娘一眼，眼神仿若在说“我没骗你吧”。

公孙大娘先前信了七成。

如今便信了十成。

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李易的进步速度，大大超乎了她的想象。

“公孙长老也来了？真是稀客。”

沈河像是刚刚看到公孙大娘一般。

其实公孙大娘久不露面，沈河也是想了半天，方才从记忆里搜刮出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