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菊终于明白,为何香儿会笑了,感情那**骂的是相公,顿时脸色不好看了。
现在在兰菊看来,楚杰就是她的天,竟然敢骂相公,找死呢。
同巡抚恨透那个知州了,看来被皇帝抓了正着,而且还非常的嚣张跋扈,想到那个知州平时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结果在外面这么疯狂,恼火死了。
但是他必须保他:“陛下,他,他不知道是陛下,毕竟不知者无罪。”
“是。”楚杰点头:“所以,朕只是让打了他的家奴和衙役,并没有打他,甚至都没说严惩他。”
“他哪里来的底气,说是御林军打他了?就那胖子,御林军真要揍他,现在起来的来?”
没打?只是打了下人?同巡抚更是恼火了。
楚杰又道:“而且,同巡抚,他好威风知道么,一路上过集市,殴打所有拦路百姓,看见御林军,开口就骂丘八,朕可是亲眼所见,亲耳听见,要不是亲自在,朕简直不敢相信,堂堂大楚四品官员,竟然在下面如此行事,就算不是朕,是普通百姓,是御林军其他将领,就该他这样侮辱?同巡抚,你这不问青红皂白,听信他人一人之词,让朕很失望。”
同巡抚汗流浃背,皇帝亲自碰上了,那**,得多傻?你去大街上过个路,都到处殴打百姓,他一个巡抚都不敢这么干呢。
他马上下跪:“陛下,臣听信他人之言,请陛下赎罪。”wap.bΙQμGètν.còM
楚杰摇头叹息:“老同啊,朕可是当初任命你来任命,千叮咛万嘱咐,不要相信地方官员一面之词,要多走走看看。”
“他们还能跟你说什么难听话?你这,哎。”
同巡抚还想说什么,外面黄埔华进来道:“陛下,去搜集的兄弟回来了。”
“什么证据?”
黄埔华递给楚杰几张纸。
楚杰皱眉越看越生气,把几张纸直接扔给同巡抚:“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个尤州知州,在尤州八年都干了什么好事。”
同巡抚着急的把几张纸都拿起来,一看脸色更是铁青。
楚杰冷哼:“好大的胆子,强抢民女,逼良为**,甚至还抢夺人家母女,把人家丈夫给活活打死。”
“这还不算,伙同当地山贼,洗劫城镇,进行分赃,他这简直是够得着造反了,同巡抚,你来闽南几年了?四年了,让你连任巡抚,你确是给朕这样看守闽南的?”
“这,这,臣,臣实在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