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的开幕从我们被带离维普斯卡蒙岛开始算,我整整等了三天,一直等到了军舰靠岸补给休整的夜晚我才开始准备行动。入夜后,海上起了风,从房间里隐约能听到好像还下起了雨。一时间波涛声阵阵,我就算这会儿搞出点什么动静来,应该也能被海潮声和风雨声掩盖过去。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立刻开始了行动。
写轮眼顷刻间进化到底,庞大而精密的幻术以我自身为中心点悄无声息的铺展开来。我吹熄了房间内的蜡烛,抄起铜制的烛台用力几下就砸烂了房间木门上脆弱的锁。
伊奘诺尊将无中生有的虚假化作现实,我打开门,旁若无人的走出了两名海军看守的房间。
我一路走到哪里,幻术就一路铺到哪里,甲板上冒着风雨巡视的海军与我擦身而过,我大摇大摆的直奔船长室而去。
先前被我套话的海军声称我的刀被准将收在这里,透过门上小小的玻璃透气窗,我看到自己的刀果然被摆在船长室正中央的桌子上,而那位准将先生正背对着桌子喝茶,尚未意识到门外有个我在偷看。
我想了想,为了这场戏能演的完美些,至少也得加点煽情的部分。
于是我推门走进船长室中,站在桌前静候数秒,确定正在喝茶的准将先生将头转到能用余光窥见我的角度后,直接解开了这个房间的幻术控制。
伊奘诺尊的障眼法瞬间解除,我的气息也暴露在这位不知名的准将面前。他迅速扔开茶杯侧身做出戒备的姿态,在他真正动手之前,我快他一步表现出自己也受到惊吓的模样。
严肃又魁梧的中年男人皱紧了眉毛狠瞪向我:“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没回答,只是佯装慌张的抓过了摆在桌上的刀,作势要与他战斗。
好在这位准将非常好激怒,开始还在一味闪避的男人在五招之内就被我左一刀右一刀的试探给打出了脾气,怒火冲头的准将先生甚至无暇顾及为什么船长室里这么大的动静都没人赶来查看,转而毫不留情的揍了过来。
我在他的攻击中故意被打中了好几次,总之是给自己最显眼的地方留下了些轻伤。感觉差不多了,便立即瞬身绕至男人的背后,翻转手腕用胁差的刀背狠狠敲在他颈椎连接处的骨头上。我的虎口被刀柄震得发麻,强大的撞击力下,这位脾气急躁的准将就这么面朝下倒了下去。
“幸亏我还要接着往下演。”
躺在地上的准将先生似乎还是想爬起来继续攻击,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抽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