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出任何声音,也几乎喘不上气。我看到太宰治无声的动了动嘴唇,他对我说:“对不起。”
霞光与星光洒进了这座犹如死去一样安静的老房子里,仰起头与高处的太宰治对视着的我突然有了一种荒谬而不现实的倒错感。
他在干什么。
不是有他在吗,不是因为有他在,所以我才能放心的交给他,然后自己离开的吗?
被雨水浸得冰凉的绷带上洇开了湿润温热的触感,是伤口又出血了吗?我抬起手指碰了碰,沾在指尖上的却只有无色的水痕。
太宰治从台阶上走下来,从他怀里垂下来的手失去了原有的所有血色。我忽然想起曾经也是这双手落在我的发顶上,粗糙又温暖。
带着水痕的手指抚上了织田作的侧脸,他紧闭着双目,脸颊还残留着一些温度,也不知我触碰到的温度究竟是他的体温还是那些溅在他脸上尚未凝固的鲜血,止不住发抖的指尖蹭上了血迹在织田作的眼下,拖出一道血泪似的红痕。
“……哥哥。”
我无意识的呢喃道。
两张完全不相似的面孔在我的眼中突兀的重叠在了一起,那些带着光走来的人,最终还是带着光离开了。
他不能死。
想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他不能死,他不会死的……
他甚至没和我道别,没提到过我,也没再对我说欢迎回来……我哥哥怎么可能会丢下我那么轻易的就死掉!
“宇智波惊鸟!”
系统厉喝一声:“你看清楚了,那不是你哥哥,他是织田作之助!”
我立刻醒过神来。
我被血和水糊成一片的手用力蹭了一把自己潮湿的脸,不想责难向我许诺过还有他在的太宰治,只是凶狠的瞪了他一眼便从他怀中夺过了织田作的尸体。
还有办法,我还可以再想想办法。
我拼命的思考着我所知道的一切能够改善现状的方法,从脑海当中浮现的便是那一连串系统曾经亲手捧到我面前一一拿给我看过的禁术。
禁术……对了禁术,还有那个。
一直以来的第一次,我居然能够自主突破系统的限制进入到了它在我意识当中创造出的虚拟空间。
使用着我的外表假装**类的系统垂手站立在一旁,看着我快要将书架整个都掀翻的动作。各属性S级的忍术卷轴像**一样摊开被我丢了一地,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偏偏我一时间又找不到我要的卷轴到底在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