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也不敢笑了。
陆彦霆见铁南江醒了就把煮好的粥送了进来。
他这种情况比较适合吃流食。
铁南江试探地问:“小陆煮的?”
“不是,我让他煮,但是他出去找人了。”沈婳说道,“刚回来。”
陆彦霆说道:“借花献佛,刚看到他们煮好送过来,我就顺手接过来了。”
“不管是谁煮的,你都要好好吃饭,知道吗?”
沈婳又说:“要是觉得伤口疼,记得跟我说。”
铁南江摆摆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以前受的伤更多,我都熬过来了。”
他这话说得不假,他确实吃了很多苦,做手术换手术服的时候,沈婳看到了,他的身上很多伤疤,大大小小的都有。
有一条伤疤一直从肩膀滑到腹部,看着这么长的伤疤,光是想象就觉得很疼,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筆趣庫
沈婳给他涂了药,尽量把身上的伤疤淡化,避免日后不小心露馅。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好好休息,不能乱来,知道吗?”
铁南江本想说自己没事了,还想逞强起来运动,但是沈婳的话一出口,他就乖乖听话,是一句也不敢说。
陆彦霆看着铁南江,用眼神表示同情。
铁南江晲了陆彦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五十步笑一百步。
沈婳一边喂铁南江吃东西,一边问:“大白有没有帮忙找到什么线索?”
“北部那边的看守太严了,一直有人轮班。而且他们的水源处更是有人严加看守,还建造了滤水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