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以说是三济堂医术的精华所在,只是当时年纪小,爱玩,没学全;这几块《五形真解》则是楚家自魏晋时起就代代相传的气功心法,只有楚姓嫡传才能习得全套,旁系大多只会被授予一至两形,至于这块《青囊想尔注》则是楚家家主才能看的,我学徒时也只是听师父偶然说起过,没想到今天居然开了眼了。”
楚亦微笑道:“您也练过《五形真解》?那您修出内气了没啊?”
老者闻言,一脸尴尬的回道:“惭愧啊,我练了几十年了都没有找到气感,不过身体确实比常人要好上许多,如今我八十有余,一口气爬五楼都不费劲。”
楚亦连忙鼓了几下掌,一脸赞叹道:“那您老是老当益壮,小子佩服!咳咳”
只是他动作过大,一不小心就牵动了伤势,竟直接咳出了一小块凝结的血块。
陈同章见状,立即从针匣中取出数十根银针,然后刺入他的周身大穴。
不消片刻,楚亦原本苍白的脸庞也多了几丝血色。
老者在次劝道:“好在你随身带着针匣,不然我也无计可施,毕竟不是谁都能像师父那样以指头代针还是听我的吧,先去医院,起码把病情先稳定下来啊。”
楚亦摇头,坚持道:“不了,师爷,我有我的打算。”
这时,列车的广播声忽然响起,提示着旅客已经抵达了青州站。
随后,楚亦从座位上起身,向老者鞠了一躬道:“师爷,我该走了,很高兴能在这里遇到您,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给您写信的,《经方诊脉手录》还请您代为保管,毕竟我也不懂医术,留在我手里算是明珠蒙尘,至于《五形真解》和《青囊想尔注》,我暂时还用处,以后有机会的话也一并给您了,毕竟您才是三济堂在这个世上真正的传人,我这个只能算顶了名头咱们爷孙就此别过!”
“你小子给我站住!”只见陈同章十分生气的对楚亦喊道:“你这算什么?托孤吗?不通医术可以学,但你既然姓楚,就应该扛起这块招牌,别想着把东西扔给我后就能拍拍**走人伤好了之后就来找我学医,不然的话我就报警把你给抓起来!记住了吗!”
楚亦闻言,苦笑着应了一声,随后二人交换了**。
深夜,青州站的站台上,楚亦挥手与老者告别。
看着列车缓缓启动,楚亦也转过身朝着出口走去。
下一站,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