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所有的风头;受到伤害时也只能自己独自把忧伤抚平,平时连个知冷知热、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
“而作为母亲的我,却什么也不能为他做,只能与他一起无言的忍受……你们谁又能在乎我的心里有多苦呢?”
“于思瑶,你也不过是一个侍妾而已,平时只要安安分分做好你自己应该做的就行了,哪儿那么多事儿——”
何禹廷满脸的鄙夷与不屑,“怎么到了现在你还弄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呢?”
于氏眸光微颤,一下子咬紧了嘴唇,全身上下都在跟着颤抖。仿佛经年累月承受践踏的冰面,再也支撑不住地崩裂开来,酸涩的液体骤然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何禹廷,看来我在你的眼里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了,哈哈哈,我恨死你了……”她再也忍不住嘶声大叫了起来,凄厉地笑着,那样子近乎歇斯底里。
何禹廷根本不在乎她崩溃的情绪;他扬眉轻嗤了一声,眸子里冷得几乎要凝结成一片寒冰,“你这**人水性杨花,而你这奴才又趁火打劫,我只恨自己怎么没有早点看出来……”
“那又能怨谁,说也说去也只能怪你自己啰,刚愎自用,有眼无珠,呵呵……”何禄为斜睨着他,语气促狭,带着几分气定神闲的恶劣挑衅。
“何—禄—为—”何禹廷只觉怒血在身体里奔腾不休,咬着牙道:“怎么说当初我也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居然狼子野心,恩将仇报——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宫翻脸无情!”
说着他倏的拔出宝剑,剑气横流,恢弘而霸道,化作一道长虹向着何禄为前心刺去!
何禄为不慌不忙地旋身躲过,几步便蹿到了墙边,抬手把墙上悬挂的那柄古朴漆黑的防身宝剑摘了下来,擎在手中。
何禹廷气得鼻翼翕张,好像冒烟了似的,“何禄为,你……你大胆,你竟然敢还手!”
何禄为道:“侯爷,奴才实在也不愿意这样啊,这可都是您给逼的啊!”
何禹廷双目喷火,牙齿哆嗦,冲着门外喊道:“反了反了!来人!快来人!……”
这时外面的门“吱呀”响了一下,叫了半天,终于有人来了。
只见一个黑衣武师慢慢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提着长剑,面目阴沉,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冷戾肃杀之气,正是侯爷府的武师阿三。wwω.ЪiqíΚù.ИěT
大约他天性就是如此,阴鸷凉薄,沉默寡言,整天总是摆着一张万年冰山般的脸,就好像这里每个人都欠他多少银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