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数言:
“玉卿见字如晤:
“速与人来城外白石岩东五里榆林处,有朋友急需救助。切切。”
写毕,将字鉴折好,系在信鸽腿上,将那白鸽放飞出去。
凌云抬头望望天色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杨兄弟,你多保重。”
杨振恋恋不舍,含泪道:“凌大哥,你也要多加小心。宫里危机四伏,凶险重重……”
凌云睫毛轻轻一颤,这一悸动如同轻羽点水,瞬息无痕。他轻轻一笑道:“没事,我会把握分寸的。”
说罢,他冲着杨振拱拱手,转身而去……
丁府这边,丁继英早已闻讯赶来,在父亲地讯问下沮丧地耷拉下脑袋,有气无力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其说辞与丁义方才所说一般无二。
李瑞允垂着眼眉,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那个晶莹剔透的玉色扳指,似乎若有所思。
良久他才缓缓抬头,一抹犀利从眸中一闪而过,“二公子,请问引荐外人来此谋事的你的那位朋友怎么称呼啊?”
丁继英目光微微一凝,遂而浑不在意地尬笑了一下道:“我的那个朋友不过是个酒肉朋友,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岂能登大雅之堂?不提也罢。”
李瑞允微微勾了勾唇角,冷笑道:“是吗?恐怕此人不是公子的酒肉朋友,而是位红颜知己吧?”
丁继英额头的青筋不自觉地跳了一下,瞬间觉得难堪无比。他有些难为情地避开对方那犀利的眼神,讪讪笑道:“李公子取笑了,其实……”
“二公子!二公子!……”一个毛毛躁躁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丁继英下面要说的话。
众人一愣,心想:“这是哪个愣头青,这么冒冒失失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抬头去看,只见丁继英的贴身家人丁信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走了进来,一脸的惊惶失措。
丁继英心里一颤,急声问道:“快说,到底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