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
这边晋陵王爷坐在花厅里,继续悠哉悠哉地品着茶。
须臾,凌云由赵仁义领着款款走了进来,低着头,毕恭毕敬地拜见王爷。
晋陵王爷赵甫放眼一瞅,只见凌云依然是一袭白衣,长身玉立,一身再简洁明了不过的装束,却愈发衬托出他那挺拔颀长的身材,以及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潇洒飘逸的气质。
虽然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有些黯淡,神色亦有些颓废;但是整个人往那里一站,根本用不着刻意去展现或表露什么,单单通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种卓越不群的气派,便给人一种清爽明朗、爽心悦目的感觉。
“唉,长的帅没办法;否则浣玉那死丫头也用不着这么痴迷这臭小子了;本王也用不着对他一忍再忍了……”晋陵王爷在心里暗暗吐槽道。
这里不说晋陵王爷内心如何的想法;只说凌云。说真的,这次凌云是实在顶不住压力了,才硬着头皮来的。
一边是母亲阮夫人在苦口婆心、几近哀求地劝说他来;一边是徐直在口若悬河、陈说利害地催促他来;还有府里其他的人,更是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啰啰嗦嗦,喋喋不休,只令他不胜其烦。
如果他再拒绝不来的话,只恐怕刑部尚书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要向他瞟白眼了……
晋陵王爷见凌云只是低头不语,心里很不痛快,带着几分揶揄的口吻道:“凌统领,您贵足踏**地,屈尊大驾莅临敝府,不知有何贵干啊?”
凌云听晋陵王爷满是讥诮之言,心里有些不悦,却又强行忍住气道:“凌云是来接郡主回府的。”
晋陵王爷显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转过脸来问管家道:“仁义,他方才说什么?”
赵仁义心里暗暗好笑,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凌统领说要接郡主回府呢!”
晋陵王爷有些夸张地“哦?”了一声,惊道:“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本王听错了?小女从回府到现在,已经近一个月了,总不见有人来接,本王还以为凌统领要停妻再娶呢!”
凌云低着头,轻轻咬了咬嘴唇道:“王爷请恕凌云怠慢之罪。当日与郡主之事,只怪凌云太过冒犯,出言无状;王爷大人有大量,但请郡主出来一见,凌云有话与她说。”
晋陵王爷见凌云满面羞惭,神情沮丧,一副孤独无助的样子,心里不由一软,轻叹一声道:“其实一个巴掌也拍不响,上次的事情也不能全怨你,浣玉这丫头也是太过任性了些。你们两个如果能够尽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