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挺服气的,原本和这些人还算亲近,慢慢地,那个张强加入进去后,这味道就变了。
现在,是张强喜欢上了那个玄玑道姑,没事就编排我的各种不是,反正,就连易东流这样的人,都已经升起了质疑我的念想,我和他们,已经渐行渐远,无法再回去了吧。
游行活动结束后,这些人也告辞离去,面对我的盛情款待,并没有人选择留下来。
我有些落寞的坐回院子里,一个人静静地,看着一颗抽出新绿的枯树看起来。
春天来了,生机盎然又朝气蓬勃,我却看不到希望,心里有些沉重,俗世的生活一点也不快乐,我很怀念自已在山野里面奔跑的样子,遥远得就像上辈子发生的事情。
正在这时,小白突然跳上了我的肩头,继而以此为踏板,竟然是窜到了树枝上。
那树枝挺细,它那身板也挺瘦弱,竟然能稳稳的趴在那里,随风轻轻晃动着。
我没有去拎它,这家伙希望这样的姿势,只要不摔下来,一般都是随它的意。
这世间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你觉得不好,不合适的,也许别人觉得挺好,挺自在。
此时,在小白的心里,也许在这个树枝上睡觉,对它而言,是自由的一种象怔,无拘无束得令人羡慕。
“小白,我若是能像你这样,没有什么牵挂的话,还来这人间受什么苦。”x33
它若是还在那山林里面待着,就不会有相继两次的剥皮之苦,所以,今日的一切,都是错误的选择所带来的恶果。
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有灵智的话,会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我这才还在悲春伤秋的感叹着命运时,遥远的一个道观里面,突然有个道士,把手里的茶盏给打翻,整个人面色惶惶,心蓄不宁得好似大难临头。
道士的旁观,坐着一个很是粗鲁的汉子,正毫无形象的把一条腿搭在靠椅上,然后,把茶桌上的小点心,一口一个的往嘴巴里面塞。
听到这个动静后,他那喂食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歪着个头打量起道士来,
“你这家伙,不会是年纪太大了吧,连端个茶都能打破茶碗。这已经是今天打破的第向个?”
粗鲁汉子也不是很想指责这个老道士,问题是,他们的存在,快让这个道观破产了,连续打烂掉三个茶碗,搁谁那里也会受不了吧。
老道士并没有回应他,而是心神不宁的掐着手指头,嘴里一直喃喃自语,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