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经常在那里打架,经常要警察出面组织,我并不想让比利时也变成这样。”
“你不欢迎爱尔兰人?”乔治安娜问。
“这是可以预见的,夫人,我为布拉班廷起义者做过律师,但我也知道他们有多么渴望回家。”
“你想说什么?”她耐心得问。
“别把我们当成殖民地。”朗亨霍芬说“要不然就请把司法权还给我们。”
“你认为这事我能做主?”乔治安娜惊讶得问。
“您签了那份文件……”
“我不想签!”她有些生气得喊“我也不知道他会有多生气,可是你们是怎么说的‘让这些人付出生命的代价是为了让坏人改邪归正,而不是为了娱乐大众’,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么?”
朗亨霍芬叹了口气。
“那么,您为什么要签呢?”
乔治安娜没有回答。
“我听说您路过圣尼古拉斯镇,那里的人很欢迎你们,是因为什么?”朗亨霍芬问。
“我需要时间想一想。”乔治安娜说。
“这是我们的条件,如果可以答应,推行甜菜糖厂不是不可能的。”朗亨霍芬说“穷人也好,富人也罢,都要满足口腹之欲,尽管不论是酒还是糖对身体都没好处。”
“你这话听起来真像是个医生。”
“我本来就是医生。”
“你的弟弟呢,他怎么不出去行医?”
朗亨霍芬没有回答。
“我该少带他参加那些聚会。”亨利有些懊悔得说“因为他把神秘主义的东西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