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女巫蛋糕的玛丽·西布里就像是所有后来研究塞勒姆事件的学者们一样,想要弄明白当时村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所做的实验甚至比那些只凭着手上的文献研究的更加理论派更加实际,然而她却打开了一扇通往地狱的门。
就像丽贝卡曾经对代表团的人们说的,她年轻的时候也曾经痉挛过,这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毕竟那时候的小麦很容易被麦角菌污染。
然而她不该那么干,调查病因这种事该由医生来负责。
小镇上唯一有执照的医生格里格斯在贝蒂和阿比盖尔开始抽搐后就被帕里斯请到了牧师的家里,帕里斯虽然是个牧师,却是接受过哈佛教育的,他并不像某些没有文凭的牧师似的,自行为抽搐的女孩们“驱魔”。
当时格里格斯的女仆兼外甥女伊丽莎白·哈伯德也去了,她的工作其实和20世纪的护士有点类似。
那时候医生的药箱与20世纪的药箱也很有区别,会有干牛粪这种“药物”,将它和晒干碾碎的蜗牛、牛奶混合在一起后给抽搐的孩子们灌下去,很快他们就会“好了”。
那玩意儿味道确实不能喝巧克力牛奶相比,但孩子们每抽一次就给他们喝一次,这是除了鞭打之外另一种行之有效的“治疗办法”,将生病和苦涩的药联系起来总比让他们和“独自在家”、“玩游戏”对他们有益处。
治疗完了女孩儿们,伊丽莎白便打算冒着风雪,在1692年异常寒冷的冬夜回诊所。不过在离开前牧师好像和医生有话要说,于是她一个人站在**旁边等他。
屋外很冷,她忍不住将手碰触身旁的马,让它给自己带来一点热量。
也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了森林里传来了一点动静——有一头狼一样的动物正站在远处看着她。
当时天色很暗,还刮着风雪,所以她看不清它到底是什么。
第二次瞧见它是在2月份,那时是白天,她在办完事后独自回去,结果那头动物又一次远远得跟在了她的后面。
虽然那天依旧刮着大雪,不过视线却比上一次要好了很多,那并不是狼,但也绝不是牧师所说的巨大的蛇。
也许那是一个印第安人。
因为印第安人常常会将动物的皮穿在身上,所以它看起来应该很像“狼人”(wearwo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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