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是在卢浮宫举行的,当时为了腾出地方举行仪式,将《加纳的婚礼》移到了别的地方,你们觉得那个时候画上面有没有秘密编码?”
“十年……”龚塞伊说到一半就闭嘴了。
“他们在那时之前就已经画好了。”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得说“只是一直在等待机会动手。”
“保罗·委罗内塞画那幅画用了一年零三个月,我们从卡诺瓦获得拿破仑的资助开始算起……”
“为什么要从拿到拿破仑的资助开始算?”龚塞伊问。
“复仇。”西弗勒斯说“为了他曾经对意大利做的一切。”
龚塞伊显得不是很高兴了。
“庇护六世被他囚禁致死,连庇护七世也被他囚禁过,卡诺瓦曾被教皇派去巴黎监督收回被拿破仑掠取的艺术品,不过他很快就收到了来自法国艺术界的死亡威胁,于是他离开了法国。”詹卢卡轻声说“
ωωw.Bǐqυgétν.net拿破仑希望巴黎能成为艺术之都,对艺术家们都礼遇有加,但他们却把他当成是科西嘉来的雇佣兵,其实米兰大公斯福尔扎也是雇佣兵,很可惜他们谁都不是列昂纳多·达芬奇。”
“他想洗掉身上的烙印。”西弗勒斯说。
“美第奇家族也想洗去身上的铜臭味,将家族产业给了别人。”詹卢卡说“其实我觉得一个关心艺术的皇帝要比一个对艺术漠不关心的皇帝强,但很遗憾,当时的艺术家们并不领情。”
龚塞伊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
“卡诺瓦得到资助是什么时候的事?”西弗勒斯问。
“1802年11月之后,1803年亚眠合约破裂,所有在法国的英国人都被逮捕了,你夫人的处境会很危险。”詹卢卡说。
“她是个女巫,只要她没忘了拿着她的魔杖。”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得说。
“有件事我想问你。”詹卢卡说“你们在卢浮宫偷走了什么?”
“一些对你们麻瓜来说毫无用处的东西。”西弗勒斯说。
“请告诉我。”詹卢卡有礼而强硬得说。
西弗勒斯拿出了他的变形蜥蜴皮口袋,从里面将一个箱子拿了出来,将它放在了地上。
接着他打开了那个跟傲罗一模一样的七孔箱子的一个锁眼,将一个石盆用漂浮咒给取了出来。
“这是什么?”詹卢卡盯着那个不起眼的盆子说。
“冥想盆,在卢浮宫埃及馆里找到的。”西弗勒斯将它放在了桌上。